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充斥着压抑的暴躁。
星逸在纸上重重划了一笔,摇了摇头,将纸胡乱揉成一团,扔了出去,恰好扔在了夏怀桐身上。
星逸:(回头,语气不善)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过我写歌的时候别靠近我吗。
因为创作不顺,星逸最近的状态变得非常低迷,他把自己关起来,拒绝和任何人交流,甚至有了自残侵向。
夏怀桐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争执,可他打开纸张,看到上面潦草的字迹,脸色蓦然一变。
夏怀桐:这歌是写给谁的?
星逸:写给我自己的。
夏怀桐:看上去像一首情歌,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写情歌吗?
星逸:(瞟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夏怀桐:你打工的那个酒吧,新来了一个经理,长的挺漂亮的。她是不是和你说过,想听你唱情歌?
星逸:(愤怒)你又翻我的聊天记录。
夏怀桐:我没有那个闲心。你的手机提示音一响,第一条消息就是她的。
不只是理亏还是无话可说,星逸懒得再和夏怀桐解释。今天这歌横竖是写不成了,他干脆丢下笔,躺到床上去休息。
夏怀桐看到他床头放着好几瓶药,伸手拿起一个药瓶,发现上面的标签都已经撕了。
夏怀桐:(眯了眯眼睛)这是什么药?
星逸:半步颠,吃一颗马上发作的那种,要试试吗?
明明是一句气话,在他那双微微上挑、天生含情的桃花眼的注视下,竟然生出了些许暧昧邀请的意味。
夏怀桐受不了他这样挑衅的语句,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她打开那个药瓶,送了一颗药到嘴里。
星逸:(笑出了声)让你试你就试,你可真是不怕没命。
说着,他拽住夏怀桐的手,一把把她带向自己怀里。
夏怀桐:我还有多久发作?
星逸:很快,我陪你一起。
星逸笑着抱住夏怀桐滚到床上,吻住了她的嘴唇。黄色的药丸在嘴里咬破,唇齿间泛起一丝苦涩的味道。
夏怀桐将头靠近星逸的胸腔,聆听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她迷恋这种感觉,近乎上瘾,忍不住将星逸拥的更紧,想要心跳重叠,想要血脉相通。
星逸:(暗哑)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也别太伤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头脑昏沉,眼皮称重。
夏怀桐:你……到底让我吃了什么药?
夏怀桐抱住星逸的手逐渐松开,陷入深处的梦境。
星逸:治失眠的,睡吧。
星逸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药,想了一下,将它们扔进了抽屉里。
抽屉重重合上,药瓶晃动作响,封存进夏怀桐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