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入云的古木参天而立,粗壮的枝干笔挺,撑起繁茂的枝叶,阳光费力地穿透这层层叠叠的枝叶,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形成光与影绝美画作。
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石头上覆盖着厚厚的青苔,弥漫着一股湿腐的气息。
宫门外的这片漫无边际的原始森林,常年弥漫着有毒的瘴气,再加上各种毒虫毒草的存在,常人避之不及,唯有宫远徵如入无人之境,总来这寻外头不易寻得的药材。
远远的,他便瞧见山涧旁,有一株迦南叶,紫红色的叶片,格外显眼。
“谁?!”
离迦南叶五步之遥时,宫远徵忽的顿住脚步。
在这充斥着湿腐味道的空气中,他却隐隐闻到了一丝香味。
他环视四周,却见一片寂静如原样。
刚微微放下心防,却突然感觉四肢开始变得有些酸软无力。
“该死!”
宫远徵咽下几粒解毒丸,谨慎地步步往后退。
敌在暗,他在明,这株迦南叶只能先放弃了。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否则,他定要让对方知道他制的毒的厉害。
突然,他的腰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了。
是匕首。
宫远徵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股香味变得清晰起来,还间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瞥了一眼远处号称疗伤圣药的迦南叶,宫远徵肯定这人应该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刚吃下的解毒丹正在发挥效果,身体疲软无力的感觉慢慢退去。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右手紧抓住掌心的毒粉,正当他准备动作间,那人却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上一用力,将他抵在了树干上。
“你——,唔——”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打断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那股香味愈发明显,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
宫远徵又气又急,脸颊耳垂脖颈都染上了红晕。
她不知渡了一颗什么药丸进他嘴里,等他反应过来时,却已经化了。
“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宫远徵为自己把脉,却什么都没探出来。
愤恨地重重地擦了几下嘴,手背上也染上了红色的口脂印。
他抬起头,只见面前的女子,穿着一身烟紫色的衣裙,这裙子制式奇怪,她的双臂和领口处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
脖子上,手臂上和脚踝间,都带着银质的首饰。
“你是……苗疆人?”
传说,苗疆人喜银饰,尤其是女子。
不过,苗疆偏居一隅,不大与外人往来,他从前也未见过。
“既然你都猜出我是苗疆人了,那应该也不难猜出我给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吧。”
“蛊?”苗疆人善医毒,更善蛊。
“确切的说,是情蛊。”她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腹部,一手拿着匕首抵在宫远徵的脖间,说着,粲然一笑。
因流血过多,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晕开的唇脂和唇角染上的血渍,却为她平添的几分娇艳。
“情……蛊?”
“对呀,中了这蛊的人,都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下蛊的蛊女。”
“荒谬,我才不信。”宫远徵轻蔑地嗤笑一声。
作者:年下,钓系苗疆圣女VS傲娇炸毛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