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手术台上!
张力只能努力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他尽力的转头,和一个人来了个对视,不,不应该说是人,应该说是怪物!
他的手是藤条!
男人似乎也发现他醒了,将手恢复成了正常的形态。
“不好意思,我怕你一会儿太吵,所以,我把你的舌头割了。”
张力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把玩的东西一直都不是个硬的物体,而是个软的,他自己的舌头!
张力奋力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就是临死前的仪式。
在男人看来,他和大学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小,一个大罢了。
见张力挣扎的差不多了,男人也带上手套,他可不想沾染上人的血液。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多粗暴,但对与张力来说确实无限的折磨!
男人优雅的割开了张力的肚皮,他没有将里面的器官拿出来的打算,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些分寸的,他没那么疯狂,没有收集人类器官的爱好。
待他完工的差不多时,张力已经晕死了过去。
他将染上血液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扔进了垃圾桶,丝毫不在意这些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
“医生。”
门被敲响,是个女护士的声音。
“17床的病人醒了,没看见您,现在情绪不稳定。”
“好,进来一趟。”
门开了,进来的是个人身头兔的女护士,男人对此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拿酒精将手消了一遍又一遍的毒。
“还是老样子,”男人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顺便垃圾也带走,谢谢。”
“真是的。”兔人嘟囔着,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将手术台上的张力拖了起来,顺便把垃圾也带走了。
病房内并没有多乱,只是少年将自己团成了个球,不准别人靠近。
“黏黏?”
那团球动了一下,但马上止住了。
男人看出来了,这小孩还是在和自己闹脾气。不过这次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真的不理我?那我出去了?”
那团球依旧不动。
男人将关门的动静弄得很大。
少年可以说是瞬间掀开了被子,病房里那还有男人的半点身影。
他失落的抱着自己,是他错了,他不该任性的,他没有任性的资本。
男人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就出个门,在病房外呆了个几分钟,这小孩就这样了。
他慌忙将少年抱进怀里,声音温柔:“乖黏黏,是医生错了,医生只是开个玩笑。”
少年在男人的怀里窝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真实感。
“誊阁序!!!”
这是少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
少年紧抓他的衣服,“以后,不要在抛弃我了,求你。”
誊阁序的心刺痛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开始捡到这个少年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开始变了。
而且少年也一直都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故意让他捡到少年,就好像确定了他不会放着少年不管一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