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山一样的武大人。
何立孙统领本事果然不一般啊，这就得到线索了？
他一身儒生打扮，拿着一把折扇，嘴唇上面留着一点儒雅的胡子。
他扫过院里的人，在被抱在孙均怀里瑟瑟发抖的虞姣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看向孙均。
孙均何大人，武大人。
孙均敷衍地喊了他们一声，扭头恶声恶气地说道：
孙均继续说！
瑶琴小姣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放心在外面偷偷等着她出来。
瑶琴我听到……
瑶琴听晚上打了两声更，但是金人办那事儿没有一更那么长！
瑶琴打更的时间有问题！
瑶琴再没了……放了小姣吧……
她脸上全是泪水，苦苦哀求。
张大分析了一通，他们都猜测是打更兵有鬼。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张大走之前凑到虞姣跟前，状似好奇地开口。
张大你和金人交媾，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吗？
孙均狠狠踹了他一脚，惹得他痛呼出声。
何立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虞姣一眼。
*
秦桧让他继续。
天色渐晚，秦桧直起身体，看着笼子里的鸟。
聋哑侍女打着手语，想劝宰相安寝。
秦桧摆了摆手，对着低眉顺眼立在门口的何立说道：
秦桧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秦桧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何立心里一紧，大人这意思……
他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
何立是，小人这就去。
秦桧等等。
秦桧意味不明幽幽说道：
秦桧让她穿舞女的衣服过来。
秦桧最好是透一点的……
*
虞姣一被放开，瑶琴就扶住了她，瑶琴满脸心疼，看着她破烂的衣裙。
她们紧紧依偎着，只是这份温情没过多久，就被去而复返的何立打断了。
几个女子瞬间又慌作一团。
何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即把捧着的一套衣裙递给虞姣。
何立虞小姐，穿上这身衣服，请吧。
虞姣看着手里轻薄的纱衣，那是她在跳那些艳舞时才会穿的……
她不堪折辱地掀了掀薄薄的眼皮，美丽的睫毛如鸦羽一样浓密又纤长。
绝色姿容的女子泪眼婆娑，心存侥幸般的开口：
虞姣大人……可否借奴家一件外袍……
何立知道宰相的眼线布满整个府邸，他固然想要帮她，可也无能为力。
男人面无表情，一声不吭，虞姣这才好似认命了一样，缓缓低下了头。
何立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因低头而显露出来的泪珠和尖尖的下巴上。
泪珠贪恋地挂在美人的脸上，留恋不舍，不想离开。
楚楚可怜。
真想……真想舔掉那颗泪珠。
也幸好现在是黑夜，茫茫月光之下也不比青天白日让人难堪。
幸好还有一个斗笠能遮住些许。
路上倒是没遇到人，让虞姣内心的羞耻减退了几分。
终于他们在这条漫长的路程里停了下来。
秦桧的阁楼到了，虞姣头低了下去，不想被人注意到。
一阶，两阶……
纱章后面一个男人坐在那里，身影模模糊糊，让人看不真切。
何立大人，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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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我是不是很勤劳？快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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