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托林叔送了两幅手写的春联到家里，连着大包小包的年货，都是李依爱吃的零食，她连忙从林叔手里接过年货，“林叔，爷爷呢？爷爷今天不和我们一起过年吗？”
“老先生和隔壁院的先生约了吃饭，今年就不到家里吃年夜饭了。”
“那我和哥哥过两天去看爷爷。”
林叔和一旁的周文兰交换了眼神，“这几天上门拜访你爷爷的人肯定很多，等过几天再去看爷爷吧。”
“那林叔…您也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等你什么时候来院里，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林叔没有多待，甚至连杯热茶都没来记得喝就匆匆赶回四合院，李依捧着爷爷亲手写的对联感到有些疑惑，“怎么今天都急匆匆的…”
她没有多想，待林叔离开后，偌大的客厅又冷清下来，父女俩仍然在闹别扭，李思尔像往常一样，就算在家也依然沉默地敲着电脑，回复一封又一封的工作邮件，只有电话会议开始前，他才站起身，说了一句“我换个地方。”
周文兰拿起鸡毛掸子拍了拍沙发上根本没有的灰，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你们几个人啊，半天不说一句话，好嘛好嘛，最好一直谁也别理谁。”
李依拆开林叔送来的春联，爷爷的字苍劲有力，她能想象出爷爷磨墨铺纸时的儒雅，爷爷养的白猫也许也在爷爷提笔时歪着头站在桌上陪着他。
李依小心翼翼地把对联抚平，“Ruby，去把胶水拿来。”
小狗听话地扒拉开电视柜最底下的矮抽屉，把胶水叼在嘴里跑向李依，“我们去把爷爷的春联贴上吧。”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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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您这是因为饮食不规律引起的胃炎，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您按时吃药，再调整调整饮食就行了，之后一定要注意按时吃饭，忌生冷和辛辣的食物。”
高雅诗站起身，“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她戴上口罩，压低了帽檐，靠在墙边玩手机的Ivy打开门，“我去给你取药，你先回车里等我吧。”
北京的冬天越来越冷，高雅诗嘱咐司机把车内的空调再调高一些，她无聊地托着腮望向车窗外，黑色风衣的男人从一辆低调的豪华轿车上走下来，她眯起眼睛，缓缓摇下车窗，终于将那人的侧脸看清，“李思尔？他怎么会来医院…”
等到Ivy取好药回到车里，她轻飘飘地问了句，“Joann又受伤进医院了？”
“你听谁说的，昨天我还在剧院看到她了。”
“Ivy姐，你是不是在这家医院有熟人？”
“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李思尔了，你能不能找人打听打听，最近Joann家里…是不是有人生病？”
Ivy坐在副驾上回过头，“祖宗，我提醒你一句，你前几天去招惹Joann，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碰了一鼻子灰，李思尔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你就帮我问问吧，我没那么傻，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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