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被Ruby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Ruby…”
小狗嘴里还衔着东西，转头跑向床边，“你这小狗乱吃什么呢！”她定睛一看，一眼认出那张画纸下的落款。
“Ruby！！”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拖鞋都没穿就伸手想抢回小狗嘴里的那半张画纸，Ruby从没见过她这么大声说话，如临大敌般地躲进墙角。
李依抓着半张画纸，终于在衣柜旁的角落里捡起画纸的另外半张。
落款处的「Always.」早被不知何时掉落上去的眼泪晕开，她着急地把画纸重新拼凑起来，终于看清画像下自己曾经写下的那行字。
「I was born to love you.」
破碎的画像好像在宣告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前几天还在一起庆祝新年，她把画纸上的他捧进怀里，Ruby呜咽着蹭了蹭她的手，她低下头，“难道一切都是梦吗…？”
“小依？”李思尔敲了敲门，“你醒了吗？有你的快递。”
李依抹了把脸，匆匆走去开门，李思尔把一只黑色的快递盒子递给她，“爸妈出去了，你好了就下来吃早饭。”
“嗯。”
她关上门，黑色的快递盒上没有写寄件人信息，她却认出了收件栏里自己的名字出自谁手。
她找到剪刀拆开快递盒，里面是一只黑色的小冷帽，她有些疑惑地摸到冷帽里的刺绣，“臭小狗，是给你的。”
Ruby吐着舌头乖乖坐下，李依无奈地给弄坏画像的“罪魁祸首”戴上冷帽，“汪！”
她把快递盒收拾好，在盒子底部看到一张卡片，字迹和画像上王嘉尔写的落款如出一辙。
「Always.」
李依抱着戴着新帽子的Ruby下楼，“爸妈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
李思尔摆餐具的手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心情还算不错的李依，“公司有点事。”
“那你怎么没跟爸一起去啊？”
李思尔没有回答，默默把小笼包夹进李依的碗里，“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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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bro，吃饭了吗。”
王嘉尔摇了摇头，张权这才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他，他打开纸袋一看，里面是一块奶油蛋糕，他皱了皱眉，“这吃了会胖的。”
“那你不吃了？”张权把奶油蛋糕从纸袋里拿出来，“太可惜了，这可是Joann专门找人送来的，你不吃我吃。”
王嘉尔眼疾手快地从张权手里抢回蛋糕，“我还没吃饭呢。”
“这蛋糕看着不像店里买的啊。”
柠檬的清爽和香气很好地中和了奶油的甜腻，嘉尔舔了舔唇，“是她做的。”
“你们这是又在一起了？”
“没有…”
张权两手一摊，“送蛋糕来的小女孩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Joann很喜欢你的礼物，你们俩这又是哪一出？”
门外的经纪人皱着眉听完了对话，进门前还咳嗽了两声提醒两人，“那我就先出去了，bro演出顺利。”
王嘉尔点了点头，“待会见。”
经纪人看着他满脸幸福地吃着奶油蛋糕，忍不住说道，“Jackson，这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嘴里的蛋糕胚还没有咽下去，他放下叉子，“我待会儿多跑一会儿就行了。”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蛋糕。当初你和她在一起，闹出那么多风波，你忘了？还有她的…”
“这次不会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瞄到他包上那个重新拼好的巴斯光年吊坠，“你怎么知道你们不会重蹈覆辙？”
他吃完最后一口蛋糕，戴上耳返，无辜地盯着经纪人说道，“什么重蹈覆辙，我成语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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