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的月亮与手中的小玩意相映成趣,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看着自己手上的五毛钱,安芷檩陷入了沉思。
随后……
“我不干啦!”
安芷檩傲娇地把那个小硬币扔掉,随后灰溜溜地捡起来。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乖巧.JPG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安芷檩打开某信,行云流水地敲了几个字——我,安芷檩,弃坑!
敲字发送,潇洒关机,一气呵成。
至于编辑怎么说?那关我安某什么事!
某大冤种编辑哭唧唧地打了十几通电话,可安芷檩那边永远是一句“sorry~”。
这么好骗且文笔还行的新人作家已经不多了啊!弃坑哒咩!
下一秒,秦曦栀收到了编辑打来的一通电话。
“你对家【檩啊檩】弃坑了!”
劳累了一天的秦师父落下了晶莹的泪珠,并决定熬夜码它个几万字。
“我明白了。”
编辑沉默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这俩人怎么一个德行!
快乐躺平的安芷檩抱着枕头不肯撒手,咸鱼气息令屋外的野猫口水直流。
这与辛勤码字的秦曦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突出了秦曦栀此时激动难以抑制的心情。同时也在讽刺社会上不求上进、奢靡的风气,黄澄澄的月亮暗示着作者对此风气的警告与不屑之意。更体现出当代一些小说作者不求稿费、勤恳码字的美好品质,表达了作者对少年躺平的失望与对码字的深沉热爱。加深了读者对小说作者一行的印象,激发了读者对祖国文化事业的敬重、热爱,也在读者的心中埋下一颗把中华文化发扬光大的种子……(水字数很快乐)
刚码完三章的秦曦栀喝了口水,正准备继续努力,却蓦地失去了呼吸
她,猝死了。
第二天早上,秦曦栀的家人发现了她已离开,泣不成声,顺便还去卡拉OK唱了好几首伤感歌,去酒吧摇花手跳热舞,最后悲痛地埋了秦曦栀,再在她的一切社交软件上宣布她无了。
在家人即将打开她与闺蜜的聊天框之际,秦曦栀直接诈尸:
“别看,不然我容易s不瞑目。”
在大家一脸惊恐中,秦曦栀安详地躺下。
人们面面相觑,她爹大着胆子去探了下鼻息,很好,没有呼吸了。
直接吓到瘫软昏厥。
安芷檩一觉睡到自然醒,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杂乱的乌发。打开某信一看,小编辑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六点发的:
【你的对家——皑凌猝死了。】
芷崽沉默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她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并决定默哀三秒。
只是刚默哀没多久,有人砸开了门。
“沃日?”
提着刀的疯批冲进屋子,猩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安芷檩,发出沉重的呼吸。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安芷檩一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安芷檩直呼老六我丢你老母亲。
再度睁眼,却是一片暗。
怎么回事……
安芷檩表示自己不懂,但大受震撼。
原来地狱是这个吊样?怪不得没人愿意来。
“叮,玩家到齐,游戏开始。”
冷冰冰的机械音令人不寒而栗。
安芷檩想起之前看的那些小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我淦,该不会是真的吧?
好不容易心态好了一点,她突然想到,对家【皑凌】该不会也来了吧?
安芷檩迅速压下这个念头,怎么可能那么巧!
还没来得及理理思绪,就眼前一花。
靠北!好歹给点时间啊喂!
再度睁开眼,安芷檩身处于昏暗的教室。
桌上摆放着一本语文书,只不过封面很奇怪——一袭红衣似血,面纱半遮脸,乌眸含秋水…
她穿的似乎是汉服?安芷檩如此想着。
“啊——”
惨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安芷檩眉头紧锁,心中只觉得这里说不出的怪异。
但等她一抬头,却见语文书封面上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那女子咯咯笑着,害得安芷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抵是被这怪声怪调吓到了。
女子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体型让安芷檩不由多看了几眼,她又看了看自己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女子跳着隋唐的凌波舞,正巧安芷檩写小说时写到过,便认出来了。
可这一曲《凌波曲》舞罢,女子却蓦地死死瞪住安芷檩。
双眼逐渐泛红,嘴角以诡异的弧度扬起。
安芷檩这才发现,这女子像是木偶,身上有许多的关节。
红纱衣不算厚,丝毫遮不住手臂上的关节。
“呲…咔……”
女子的脸正在缓缓开裂!
面纱掉落,这女子竟没有下半张脸!
“砰”
女子的头忽地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微微弯曲的身子上连接着一根根细线,这是……
“提线木偶!?”
安芷檩两腿发软,强忍着心中的害怕,咬着牙继续盯着女子…哦不,木偶的身子。
“咔…呲呲……”
“……潇…莯”
安芷檩一愣,是谁在说话?
她若有所思,哦,原来是这个头啊!
这个掉在地上,还没有嘴唇的……
头!
安芷檩面色煞白,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眼前昏暗的环境越来越暗,却突然闪出一道白色。
这,是谁?
脑海中闪出对家的笔名。
——
等安芷檩醒来,发现自己又到了新的环境里。
眼前的人身穿白色衬衫,淡紫色的中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一双眸子含着笑意。
差个眼镜,不然就是斯文败类那种的了。
安芷檩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随后…
“头呢?”
“你想去见它?”
“…不想”
秦曦栀唇角勾起,双手环胸,一脸戏谑地盯着安芷檩。
关于我对家外貌是我最中意的那型这件事。
欲言又止的安芷檩心绪复杂,原来对家真的来了这个鬼地方。
感情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