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献上了狐裘,萧凛命人挑出最好的制出披风送给叶冰裳。
叶冰裳看着眼前毛茸茸的狐裘,有些哭笑不得。
叶冰裳阿凛,现在可是春日,才刚出寒冬,距离穿上这个怕是还要十来个月呢。
叶冰裳拿着手中的狐裘,看了又看。
萧凛待她,是真的好。
她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
萧凛话虽如此,但这不是正好有吗,我就给你送来了, 我说过的,冰裳值得最好的!
叶冰裳 嘴贫!
叶冰裳撇了萧凛一眼,将狐裘披在身上。
雪白的狐裘衬的叶冰裳的肌肤愈发白嫩,现在虽是春日,披一下冬日的狐裘也不过分,再加上室内铺设地龙通道,冬暖夏凉,温度适宜,叶冰裳穿上狐裘在萧凛的面前转了几圈才脱下。
叶冰裳 好看吗?
萧凛好看。
萧凛喉结上下一滚,眸色变深。
因为要试狐裘,所以叶冰裳将宽大的大袖衫脱掉了,这狐裘一脱,展现在萧凛眼前的就是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
冰裳怎么吃不胖的?
好像他一手就能握住,萧凛心中如此想着,人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叶冰裳走去。
直到将人带进怀中的时候,萧凛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情深难以自抑的揽住了叶冰裳的腰。
叶冰裳 阿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的急色。
叶冰裳的手摸上萧凛的脸,顺着萧凛的脸一直往下摸,最后停在他的胸口。
这里曾经被黎苏苏刺过一刀,每每亲近的时候,叶冰裳总是会盯着这个地方看。
萧凛会孟浪的让她吹吹,说吹吹就不疼了。
明明早就结痂长好了肉,可他还是想要让叶冰裳多疼疼他。
萧凛我只对冰裳这样。
萧凛的情话中,这句是说的最多最频繁的。
叶冰裳 是吗?
萧凛是不是,冰裳不知道吗?
萧凛的声音低沉磁性,显然是已经有些变化。
叶冰裳看了一下,四周的宫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了。
萧凛冰裳。
萧凛的声音就在耳边,犹如低沉悦耳的古琴一般动听。
叶冰裳 这还没晚上呢。
萧凛但也不是白天。
萧凛外面都是黄昏了。
叶冰裳的手搭上了萧凛的脸庞。
叶冰裳 你这样沉迷女色,万一他们误以为我是妖后怎么办?
萧凛抓住叶冰裳的手。
萧凛你不是妖后,你是贤后。
萧凛也是我的贤妻。
萧凛将叶冰裳打横抱起,走向红绸雕花大床。
一夜红帐翻浪,春色难掩室内涟漪。
若有若无的花香萦绕鼻尖,带着醉人的香气。沉醉在花香中无法自拔的人何止他一个,他带着她的手去抚摸花朵,拧碎花瓣揉出花液,粉色的汁水染到手上。
叶冰裳呀的一声。
叶冰裳 阿凛……
…………
屋外夜色撩人,一轮圆月挂在黑色的幕布上,飞在空中的鸟儿像是剪影,分不清颜色,像是乌鸦,有像是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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