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痛得厉害,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流了下来,她捂着肚子,痛苦地抽搐着。芙蓉阁里都是忙碌的身影,直到傍晚才消停。葛川从房内出来,脸上尽显疲惫。赵嬷嬷凑上前急切的询问道:“娘娘如何?”他提起衣袖擦着额头的汗珠,轻声道“好在娘娘近几月都在调养身子,并无大碍。”话音刚落他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开口道:“可是发生了何事?”赵嬷嬷将事情陈述了一遍,葛川觉得事有蹊跷,思索一番便出了府。
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
阵下个没完,整座城笼罩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他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映入眼帘的只有那惨不忍睹的箭伤。半个时辰后,身上可见的伤都已处理好,他的脉象却渝来渝弱,在医官茫无头绪时,一句话点醒了他。“也许是中了落实回之毒”。
夜里,他还未曾转醒便已经感觉到了满身的疼痛,浑身犹如快要散架了一般,嘤咛一声,发现喉间干涸不已,眉头微皱,睫毛轻轻颤动了一番,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四周,艰难的爬起来缓了会神,走入庭院中望着那皎洁的月光,不由得想念着府中的妻子。“晋哥哥!”一道慵懒软糯的声音传来,她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你怎么起来了,身上还有伤呢!”“慕安?你怎么在这”徐晋不解的问道。慕安没有回答,扶着他进了屋内。
翌日一早,雨过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虫鸣鸟叫声。小径依旧潮湿,树梢坠着几颗要滴不落的雨珠。她被恶梦惊醒,下意识的抚摸腹部,一旁的赵嬷嬷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开口道:“娘娘放心,小王爷在您肚子里好着呢!”与赵嬷嬷闲聊了几句便以自己想吃点心为由将她打发去了厨房,她望着那枚玉佩迫切的想知道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