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爸妈告诉我,我的命中有一大劫,不过我从小就格外聪慧根本不信这个邪,但爸妈担心得很,从佛庙里求了个玉保我平安,是一条鲤鱼的形状还挺耐看的。
这一戴就是14年,那玉还完好无损,老一辈有这么个说法:玉得养好3年,往后玉要是无缘无故碎了就是为宿主挡了一劫。
所以只要我出远门,爸妈第一句就是:“路上小心别si了。”这一次去N市上大学亦是如此。
我名呆卦,呆是呆瓜的呆,卦是八卦的卦,19岁。目前还是个小处男。
是的没错我是个gay。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要你管啊!(重拳出击)
坐飞机经过几小时到达N市,下了飞机我把手机解除飞行模式就给爸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喂?还活着吗?我的儿你咋不说话?呜呜呜……”电话那头传来陆陆续续的哭声。
我悲愤地灌了口水:“还活着谢谢。挂了拜拜。”
这么敷衍着草草结束了聊天。一想到军训本呆卦的心情就雪上加霜,悲中大悲!
可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军训这一酷刑?残酷残酷太残酷。
出了机场在路边随手摇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付了款之后才发现后座还有一个人。
“师傅这……”
司机闻言转头:“哦,他也是乘客你俩正巧顺路就载了你一程。”
说罢就一直用后脑勺对着我,留我一人尴尬在风中凌乱。
自知理亏我朝那人冷漠的侧脸看去,微微张口想说话,却被那该死的颜值迷得死死的,愣了神。
啊……这干净利落的下颌线,格外突出的性感喉结,天生的冷白皮,单眼皮右眼尾下的一颗痣这……不就是我的理想型吗?
我想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对方转过淡淡的看着我。
“嘴巴张开干什么?想被我口干吗?”
这声音很小声,比蚊子嗡嗡嗡还小声(蚊子可比这聒噪多了)但是我就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有些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的幅度不经又大了些,不过这当然不代表我想被口干,我只是有点吃惊罢了仅此而已,好吗?
震惊过后就是惊慌了,我这是遇见变态了吗?司机听见了吗?想到这儿我冷汗直冒,眼神从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司机的表情。
看着他神情悠哉,时不时用口哨吹几首小曲的样子我松了口气,看来没听见那虎狼之词。
紧接着我又听见理想型小声说:“瞎看什么呢?跟傻子似的。”
好吧我承认,躲在背后的拳头握紧了那么一丢丢,(死亡微笑)我宣布他再也不是我的理想型了!这就是有骨气的男儿。
到了地,我的屁股像是从后座上弹了一下起来,大步一跨拖着行李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就连行李都没让学长帮忙拿,自己哼唧哼唧扛着它一路飞奔到了宿舍楼下。
从宿管阿姨那里登记好拿到宿舍房号后,休息了会,又哼唧哼唧扛着行李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