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你不累吗……”
“嗯,我还好吧。”
“但我的肚子不是很好……呕———”
听到我的呕吐声后织田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但还是感觉会随时随地的吐胃酸……还好没吃饭,不然感觉已经把织田的衣服弄上潮(物理)男杂志上……
找到一处还算是藏的起来的地方,我和织田蹲守在那里边
“还算是感谢你了,我可不想再在自己身上搞上一些不好看的疤痕了。”我很是别扭地和织田讲,琥珀色的瞳仁一点都不想看他……
就像小孩子发脾气后不敢面对大人的羞耻
我看向织田这个位置对于我这个夜视白痴来讲一点也不友好,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嗯。”
嗯……然后就没有啦?!
“织田,我……”
“叫我织田作吧,韵。”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我一惊,瞳孔放大地看着那覆映在阴影中看不清楚的脸。我比任何人都讨厌一些不在我管控范围内的事物,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哪怕失去一点,哪怕知道了在「书」里面的真相。
“或许你在讨厌又或者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并不想失去朋友…就像太宰一样”他的语速在不可察觉的变快,并不太理解现在织田心情的我也只是的歪了歪头“……咲乐他们很喜欢你。”
”……我明白了。”
……
“织.田.作”像牙牙学语一般,我慢悠悠地咬紧每个字发出语调,伴随着织田作逐渐放松下的肩我也松下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点内疚地面对织田作的道歉,明明是我先无理取闹却得到的是别人的赔礼
或许这就是大叔对待未成年的特权?不应该说是韵的特权。
“喂…你们!”比较尖耳的女声在角落口传来,是月本。
还没有被港口mafia的人抓走吗?明明大多数权利都被引到这边了。
“把「书」交出来…或者我杀了你们再交出来。”
口出狂言。我不服地挑了挑眉,并不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只是在她手上多了两把枪罢了。就算她对自己的射击技术再怎么自信面对一个在疯狂移动的虫子再怎么办也只是空有浪费子弹的劲而已
“织田作,等到我数到三,你立马找个地方不被子弹射到。”
“?!”
“一。”
「其实我也很喜欢未呋他们」
“二。”
「可惜我当时的喜欢坚持不了多久,但是…」
“三!”
「甜口咖喱真的很难吃。」
“韵!等下!”
砰!砰!砰!
子弹非常迅猛地向我射来,「书」被我死死地抱在怀里,不管是几发子弹都只是削过我的毛发与脸颊边上。
在最接近月本的时候,我把「书」塞进她的嘴巴里面,膝盖顶上她的腹部,结果连着血液一起给吐了出来,我十分嫌弃的拿衣服把皮包的封面擦干净,顺带回头给织田作比了个大拇指
[我很可靠]
意思的说
今日副本MVP非我莫属
“喂!仁志!”望向远处大门赭红色的身影我只是习惯性的挂起微笑,没有看到太宰出现也在算计范围内。
“啊…中也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了吧!我给你发的求救信息看到了吗?”
“啊啊……看,看到了”
”噗…”我天呐!中也太好玩了吧!哪有什么求救信息呀,是个人也会当做单纯的日常问候吧?
望着我愈发加深的笑意中也很敏锐的感到不爽与奇怪,反应过来我在耍他后反手一拳头打在我的头上,不重不轻,但我还是吃痛的叫了一声
“疼!”
“知道有危险还去!你这家伙,有危险的意图不能表达的明显一点吗!”知道青花鱼和我执行任务当时看到你的信息已经要把任务全丢给我去跳水了
“果咩。”可是真的很好玩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月本凉子的囚禁时间了。
……
我对待港口mafia的审讯室一直都是避而远之的,那地方的恶心程度好比你吃了一块沾满呕吐物放置阴暗地方一个星期的抹布,恶心到每一次找森鸥外时都要提防被太宰治拉到那里看他向我展露黑泥
好累呀,死了算了
我望向高处的楼顶这么想
「书」我并没有打开看,一是防止有什么意外,二是要先整理好叫月本的家伙,还有背后的那个操控者
在前往审讯室的转角处,我看到了两抹红色身影,意识到其中一位是中也后准备去打招呼又望向旁边那位比中也高大不少的女性
“中也,这是你姐姐吗?”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些什么话?
可却是红色的耶?
“噗……”旁边的女性举止优雅地用和服袖子遮住了自己正在憋笑的嘴,我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这是大姐头,就是我的上级。”中也一脸无奈的扶着帽子,瞥向我一眼又离开了
“审讯室的话直走就到了……”他的话突然停顿了一下,反射弧有点久远的回射回来了
他僵硬的把头扭过来望向我,手颤抖的指着我一身蓝白色的国中校服。
“你你你……是学生吗?”
“中也你才意识到吗?”
“可是你跟太宰治关系不是很好吗?!”
“没说关系好就一定是同事关系呀。”
“……”中也他沉默了,他僵住了,他石化了
僵持了许久,他只蹦出了一句话
“都怪青花鱼。”
「啊,中也终于还是疯了。」我这么想。
“凉子——”我正看隔着铁栅的月本,明明这种头系了还恶趣味地喊了一遍又一遍她的名字。
“死了?”我掏出顺来的枪做出上膛的声音,肉眼可捕捉到她的身体僵直了一下
“太好了,没死的话就赶紧起来吧。”
这只是句威胁的话,我是不可能开枪的。
后座力一定很疼
大腿根贴在小腿肚上,我半蹲着看向正在狼狈起身的月本凉子
“我希望回答你一切后……你可以立刻给我一个痛快,不管是哪种……我对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的语术很慢,像是在拼命地抑制着什么“好。”我冷淡地回复了她
“你也是在那本「书」里到来的吗?”
“是的。”
“是怎么到来的?”
“被‘你’写下的文字送来的。”
“下命令……”
“这个不行…求你了”她颤抖地说
“……好,我明白了。”我把枪塞进了月本的手里,随即退去
“什么意思?!韵!这种方式让我自尽吗!”月本怒骂着站在铁栅囗的我,我歪头对她笑道“抱歉啊,我只是觉得我开枪一定会很疼,所以选择权就交给你了。”
“是继续接受非人的审问……还是痛快地死去呢?”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那下水沟一样的审讯室,枪械独有的‘咔咔’开声响起,我并不害怕她会伸出手对我开枪
毕竟里面根本就没有子弹。
但在那里有着月本凉子崩溃的喊声与撞击铁栅的声音
很遗憾的是在下午,我收到的是她咬舌自尽的消息
在公寓里,我一个人打开了那本「书」
只有一页纸记载着几句话,但还没有细看,强烈的疼痛感向我的头部袭来
[夕阳下的时光真是美好而又短暂,但我不希望天永远停留在夕阳这场景色下。”落地窗前身体瘦长的成年女性用着遗憾的口吻静静讲述着,并不清楚想说给谁听,或者是一些自言自语。望向远处的阳光停顿了许久,像是突然释怀的说:“但是我可以让自己永远停留在夕阳下。”
巨大的落地窗被拉上了重重的红色的窗帘,她只是从柜子里翻出几个药瓶里的药混合放在一起。“距离拿到安乐死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一定会被中也发现的吧?”熟练地把脖颈上的丝带松下,黑暗中点亮的台灯真正看清了她的面“混合起来的化学反应足以让我死亡。”但会不会很痛苦呢?]
[……]
[不要让韵认识到爱]
[在同一个落地窗前,韵再次望着从港口大楼堕落下来的太宰治心中的堵塞在这时早已顶上喉口,右手握拳拼命捶着大窗但也只有徒劳。对场面早已感到麻木却心中仍感到痛苦难分。如果我诚心为一个人而痴狂到去死的话,再怎么想到头来亏的也只有我一个了吧。]
[……]
[我■到爱■■■]
看完一切,到头来
是“太宰治”早已料到这方面还把“我”送到了这里来,且是“我”已经发现了一切在我到来这里之前,把这月本凉子作为引机也算计了下去。
以旁人的眼光审视在那个世界的话,当时的“我”真是个笨蛋
可就是笨蛋,到现在还是笨蛋……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喉口上的堵塞感已经消失化为微小哭声释放出来。我把头埋进膝盖里,并不是对当时选择的后悔,而是对属于“太宰治”的不甘与愧疚
冰冷的双手捧起我的脸,公寓的门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撬开,怀里面的书也早在我了解完一切后消失。瞳孔逐渐聚焦,我发愣地望着眼前的太宰治
“哭吧,或许哭完之后就好许多了。”那双冰冷的手与我的脸颊相贴,逐渐变得温暖,温热的泪珠滚在他的大手上又化为冷冷的盐水,就像当时在港口大楼上消逝的生命
“呜……”
“有什么事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对不起。”他的声调不如一如既往的平淡,或许不擅长应对他人的软处,他声音放完了许多身体却一直在僵持“对不起……”到头来嘴里念叨的只有这句话
我到底是谁呢?是过去死守在港口mafia的干部,还是现在的仁志韵?
不,韵就是韵,不存在过去与未来而言…我只相信现在的自己。
尽管在这里用尽所能也改变不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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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篇想的比较久大概没什么萌点梗出现在小剧场中了(悲)
韵对自己的认知逐渐清楚,并不执着于过去与并不倾向于未来,只要做好当下。
但是在不擅长方面窝囊废还是不会改的,诶嘿?
到头来前传的韵只在最后一刻了解到自己对太宰治的爱,但是太迟,所以在书的最后一页写上[我认识到爱太宰治]但在书上面太宰也曾写[不要让韵认识到爱]两重矛盾的含义覆盖在一起的话,只有最先写的能影响到主体世界上的韵。然后最后一页写上的[我认识到爱太宰治]我会做一个番外篇发出来。
好的,我废话太多了,就在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