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老公好像喜欢上了他公司的新员工暮月,暮月年轻、活泼、爱笑,和以前的我很像。
在他们谈笑风生的时候我刚在医院检测出了胃癌晚期,我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医生顿了顿,怕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说:“你这个情况一般在两年左右。”医生见我不说话,又笑着说放宽心,你才二十五岁,还这么年轻,积极治疗是完全有可能治愈的。”
两年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父亲在幼时就因为思虑过度去世了,妈妈也一直因为爸爸的离世而迟迟不肯释怀,闺蜜在一年前也跳楼而亡。
“盛小姐,盛小姐?”医生用手在我面前摆了摆,我的思绪被拉回,医生柔和的脸上带着一丝愁容,他缓缓说道:“您不必担心,癌症患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态,您好好看待它,说不定就自己好了呢,这样的事例也不是没有。”我笑笑,可那笑笑的难看,走出了诊室,随后便听到从里传出了一声叹息。
走出医院,路过了一家咖啡厅,靠边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生一头碎发给梳了上去,显得精致干练。而女生扎着高马尾,显得可爱灵动。
这女生还真跟我长的有些相似。
回到家,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这曾经我和沈南州亲手布置的小家。可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好陌生。
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下午,我也不知道我这一下午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觉得好累,我靠在沙发上,好像下一秒就能晕过去一样。
我强撑着,想要自己不要睡去,可渐渐便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已是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看着门口鞋架上的黑色拖鞋,还没回来啊。
就这样又坐了十几分钟,输入密码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咔嚓”门开了,沈南洲拿着一个精致包装过的蛋糕走进门。
他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玫瑰调的香水味,他什么时候品味这么差了,随后我就打了一个喷嚏。沈南州看到沙发上的我后,开口道:
“还没睡啊。”我并没打算回应,沈南洲见我不说话又对我说道:
“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你喜欢吃的那家蛋糕店,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说着,他把那草莓蛋糕递到我面前。以前的我可能会开心的心花怒放,可今天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只觉得恶心。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开心,便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柔声问:“怎么了?今天话好少。”
“今天和你在咖啡厅的那个女人是谁?”我一针见血,他可能是惊讶我会这样质问他,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回原来的样子,温和一笑
“她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员工,说什么都要请我喝一杯咖啡,我看那小姑娘挺诚恳的,便应了下来。说起来,她和你到有几分相似。怎么,乖乖这是吃错了才这么冷淡?”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今天有些累,先去睡了,你赶紧去洗澡吧。”这股味道我是一刻也不想多闻,说完就加快步伐回了房间。
我侧躺在床上,回想着沈南州晚上说的话,他说她和我像,是啊,那女孩有一双灵动的眸子,涉世未深,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换成我我也不好拒绝。
可我已然不是那个他最爱的盛茉了,不会拉着沈南州的手吵着闹着要吃草莓蛋糕了,而沈南州也总是夸我懂事了,但我比谁都清楚,他并不喜欢一个这样的我,他爱着的只是他记忆中那个对她笑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