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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侧目看她，表情忽然有些难看，“卓翼宸？处处照顾你？”
他不敢置信的视线梭巡在她脸上，一番挣扎后得出一个结论：“所以你不需要我了？”
闻言，文潇也同样扭头，简直无了个大语，“……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听见了小卓吗？”
“你只管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赵远舟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可是模样还是不免冷硬了些许。
就算是，文潇当然也不能这样说，更何况她也不是不需要赵远舟。
文潇矢口否认，亮盈盈的眼底满是无奈，“不是。”
奈何朱厌诡计多端，根本不会轻易相信。赵远舟换了个说法：“我和卓翼宸谁更好？”
文潇毫不犹豫：“小卓，因为他从不骗我。”
的确有些赌气的成分在，但在文潇心里，事实也是如此。
下一秒，赵远舟嘴角弧度一僵，他神色不虞，眼底不悦显而易见，不死心的又问，“那你是喜欢卓翼宸还是喜欢赵远舟？”
“小卓。”
这个笃定道回答无疑是给赵远舟弱小的心灵一个巨大的打击。
大妖捂住心口，佯装一副受伤的模样，又缓埋首进她温热的颈窝，闷而沙哑的嗓音透着别样委屈，试图与她商量，“你便不能更喜欢我吗？”
文潇低头一笑，“慢慢来吧，看你表现如何。”
赵远舟：“表现？”
她淡淡应声，“嗯。”
闻言，赵远舟眼底暗色一闪而过。
他没有任何理由对卓翼宸产生敌意，相反甚至还应该谢谢他。
自己消失的这八年，是卓翼宸常伴文潇身侧才不至于让她一人度过这漫长的年岁，代替了自己的空缺，让她笑颜依旧。
赵远舟在很早以前便想到过这一点。
——但是想和做并不冲突，也想感谢卓翼宸，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卓翼宸。
这个名字看来已经成为自己与文潇中间一道阻隔了。
要加快速度，重新拿回她的芳心，赵远舟要让文潇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而不再是卓翼宸。
就像在大荒时，她身边可以并不只有他，但最重要的人要是他。
几番思量，狡猾的大妖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迅速想到一个最效率的办法。
赵远舟抬头，笑意在他目光灼灼的眼中跳动，“那便让你看看我的表现，究竟如何。”
“你要做什么？赵远舟！我……唔！”
话还未说完，双唇便已经被死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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