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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仑长眸里含着笑,伸手将文潇拉起,强行把她放在腿上,修长匀称的手指抚上怀里人烫人的脸颊,“我只是想知道,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但是,对于你,白泽神女,我很满意。”
离仑垂眼,眼波里映出她的模样。
臻首娥眉,面若白雪。
因难受,秀美纤长的黛眉轻轻蹙起,其下一双明眸蒙着浓浓水光,恍如秋水,带着说不出的迷离,眼尾是一种恰好到处的胭脂薄红,便无端生出妩媚来,就这么软软倚在自己怀里,云鬓散乱。
离仑小腹下久久不散的燥火燃烧更旺。
就在不久前,白泽神女还是一副清冷如玉,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如今,因他而变的……万分艳丽,离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男人冰凉的指腹状似无意的刮蹭过文潇湿润的眼角,“我改变想法了,我要把你留下,我也是万年大妖,赵远舟能做的我也可以。”
闻言,文潇诧异不已,一时间被他搞的哑口无言,手足无措。
缓了好一会儿,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磕磕绊绊地开口,“你……给我个理由。”
总不能是喜欢上自己了?这也太荒唐了一些,他们才认识有一个时辰吗?
混乱的思绪里,离仑给出的回答却是,
“白泽神女至纯至善,泽被万物,怜悯众生,是这世上最最有怜悯之心之人,我虽为大荒槐鬼,却也算是这众生中的一员。”
说着,他指尖倏然注入更多的戾力气,转而掐住少女瓷白的下巴,语调缓慢而笃定,“所以,神女对我,理应一视同仁,有求必应。”
……谁说的白泽神女就要有求必应了?
文潇想笑,但是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力气笑。
意识到这槐树精也许是个神经病,文潇就放松了许多,不再那么紧张。她试图与他讲道理,“白泽神女也并非神通广大,我只是个凡人,比寻常人只对了一半白泽令,况且如今白泽令已失,我比凡人更弱。”
“所以离仑,你想的,我做不到。”
她还作出了一副抱歉的表情,可谓是绘声绘色。
如果都这样了离仑还咄咄逼人,那可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文潇悄然想着,而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槐鬼的道德程度。
离仑脸色一变,揽着女子纤腰的手臂无声收紧,“那倘若换做是赵远舟呢?你也会如此拒绝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