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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的发问,有力而青筋凸起,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她面若桃花的脸,又忍不住轻轻捏住了怀中少女的颊肉。
闻言,她白眼翻上天,抬起无力垂落的手,一把拍开范闲,
江承鸢臭混蛋!
咬牙切齿的怒骂完,她又贴到范闲耳边,神秘兮兮的逗弄,
江承鸢你就不怕有人发现吗?外面紫情可跟着呢。
范闲顺势手臂灵巧一绕,缓缓顺着单薄的脊背蜿蜒而上,最后大掌抓住了她的后脖颈,像提一只猫儿似的,捏起江承鸢的后衣领,与她四目相对,黑眸里含着戏谑,
范闲到时候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我被砍头,到了地府还能做一堆亡命鸳鸯,再也没有其他烦人的事和人,岂不快哉。
江承鸢愣愣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而后两个疯子相视一笑,再次吻到了一起。
难舍难分,津液交缠。
因则在马车里,空间虽然并不逼仄但也难以施展开,所以范闲除了亲亲就是亲亲,其他什么也没干。
少年夫妻分离许久,思念的如痴如狂,自然难以分开。
是以,等江承鸢和范闲道别,入了皇宫后进殿换了寝衣,一转眼,男人坐在榻上,再次折返了回来。
看他悠哉悠哉,眉眼带笑的盯着自己,江承鸢穿衣的手一愣,瞬间疑惑起来,
江承鸢从前我便疑惑,百思不得其解。这大内皇宫你说来就来,范安之,皇宫是不是你家啊?
说着,她已经走了过去,立于范闲身前。
他十分自然的摸上了江承鸢腰间的未整理好的系带,指尖轻绕,目不转睛道,
范闲不是,但我想来见你。
身为庆帝的私生子,皇宫可不就是他家吗?
只是,这皇宫有点太脏了,恶心的不能称之为家。
要不是李承鸢身在宫闱,他是一点也不愿意踏进宫门。他甚至在她被葬入皇陵后都想过,等为妻子报了仇直接带着儿子辞官去乡下了。
回忆着从前种种,范闲眼里再次露出痛苦。
失去江承鸢的彻骨之寒,他真的不能再经历了。
范闲敛眸收起情绪,继续仔仔细细的整理她身上单薄的寝衣,
范闲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帮你。
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范闲的服侍,回答,
江承鸢用不了多久就是一年一次的赏菊大会了,以那老不死的性子,不会只是让文武百官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