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近,叶相一家抵达了皇宫,各个官员到场的时间是由官位高低所定,也就是俗称的出场时间,此时右相携妻女进入大殿,大殿内官职低者都己坐的齐整,而三个品是没有资格进入殿内的,她们被安排在外间的阁门侧旁,当右相进殿后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他们身上,大殿内女子有嫉妒朱氏的也有同情朱氏的,有偷偷笑话朱氏的,也有为朱氏报不平的,而男人们就比较统一了,全都是羡慕嫉妒恨叶恒能有这么贤惠的妻子,今日的朱氏着一身绛紫色对襟簪花褂子,内着浅蓝色长杉,与一同命妇相比属实年轻又漂亮,她虽出身商贾,但礼仪规矩一点都不逊色那些名门望族,走起路来步摇一闪一闪煞是好看,身后便是朱砂的showtime时间了,她去过的大场合多了去了,自是不怕这些人的注视的,她的步履优雅自信从容的样子吸引了无数少男少女的目光,朱砂本就生的好看,再加上自信的神态更是为她增添几分颜色,其中不少男子都红了脸,显然有人想要为她哐哐撞大墙了,而女子中可就没这么平静了,朱砂出场短短的几秒,不仅斩获男子芳心和女子的崇拜也为她拉来了不少的仇恨,叶相一家入座后皇子公主们也陆陆续续地进入大殿,朱砂是右相嫡女,自在席内右边首位,对面则是左相一家,京陵以左为尊,故朱砂也能看到李怡槿那张"臭脸"朱砂表示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怎么得罪这小姑娘了?不过她一直秉承着一个信念"来而不往非礼也"随即对李怡槿翻了个大白眼,李怡槿从来没有被人翻过大白眼气的小拳头握的死死的,只能干瞪眼,皇子公主席内,太子褚盛将这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的上翘,看到朱砂的小表情感觉她真的太可爱了,趁皇上还没到,朱砂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她看向王爷席位见到一位着月白色蟒纹袍的男人,他的皮相极好,眼睛像有一弯清潭晕染出他的无限柔情,眼角那枚红色的痣更衬着他雌雄莫变,修长白皙的手指…"这应该是那位玉面阎罗玉王褚辞了"她继续看向左边那个温润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旁是他青梅竹马的妻子,他的长相偏文弱书生那类,可他与他的妻子在一起时就显得坚毅武将型,事实上他的确会武,而且武功还不低"啧啧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朱砂在心里默默感叹,再向下移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惠王禇惠,"我去,这就是那个好色的惠王?这tM长的也太好看了,这好色之人不应该是那种大腹便便油腻主极的人吗?这人怎么长的如此好看,啧啧啧,电视剧也不能全信呐"朱砂在看到惠王时心内真的是惊涛骇浪,朱砂向皇子公主们一律偷偷扫过去,只能说这褚家人基因是真强大,个个长的又高又帅又自又美,哟,这妥妥一群高富帅,白富美啊!"圣上驾到!"随着大监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起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声声高呵在空荡的大殿上响起,压重又沉闷,随即储帝在各位臣子的跪拜下走上那把象征王权至上的椅子"爱卿平身"禇帝庄严的声音在大殿响起,万寿宴也正式开始,不意外褚帝像各位老领导一样开始喋喋不休的"洗脑"过程中,朱砂对这种流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因为她就是洗脑大师呐,禇帝开始了他的"表演":"各位爱卿,今日虽是朕的寿宴但朕想要感谢各位爱卿""老臣惶恐"众大臣急忙跪下叩首,禇帝摆摆手继续说:"今天大家就随性些把这当成家宴,我们抛去君臣关系与老朋友一起叙叙旧…"朱砂听不下去了,开启了闭麦模式,良久禇帝的长篇大论讲完了,就开始了各位千金小姐表演才艺了,这时大公主褚云开始搞事情了,这禇云一直倾慕工部侍郎之子洛云安,而在朱砂进殿之时她看到洛云安看朱砂的眼神溢满了喜爱之情,她气的无法便想整整朱砂,她笑盈盈地从席间站起对禇帝一礼说道:"父皇,历来父皇的寿宴都是一些舞蹈才艺什么的,毫无新意,儿臣有一想法,不知父皇可愿采纳?""哦?说来听听"禇云笑着说:"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以往各位才女都是献艺胜出者父皇便赏但败者却无罚,今年何不加一个败者受罚,父皇您看可好?"朱砂听了之后心内替她默哀三秒钟,你那些小心思人家皇帝能不知道吗?蠢货,皇帝肯定不会答应你的呀憨批,女孩子脸皮薄输了受罚那不变相打了人家老爹的脸吗?再加官场盘根错节谁敢让自己上司的儿女输?蠢的一批!"果不其然大公主被训了,可这有卧龙的地方定会有凤雏,蠢货也是会扎堆的,大公主的胞妹也站出来为自己姐姐发声,朱砂看着禇帝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庞,朱砂表真是一个精明爹遇上个蠢货女儿的戏码,此时嫡公主禇盈站出来对禇帝说:"父皇,儿臣倒觉得两位皇姐此法可行,我京陵男儿热血铁骨,女子也不惶多让,不过这说"惩罚"未免有些重了,不如…那就罚输的男子三杯烈酒,女子三杯果酒,父皇您看可好?"此话一出褚帝也有了台阶可以下,面色一下变的柔和起来,连说三声好字,朱砂心想:"这小姑娘牛掰,这样一来大家想输想赢不过一杯果酒的事,既玩的畅快又帮助她爹与大臣联络感情,啧啧啧,我只能说这情商…不得了,想想自己15岁在干什么?在啊巴啊巴啊巴"随即就开始各种才艺表演,朱砂在她的世界对舞蹈也是了解皮颇深,所以一些千金贵女的舞蹈她也能看出一些门道,接下来便是朱砂开始表演了她没有选择一些柔舞,而是选择了钢舞《李白醉酒》毫不例外肯定是抄袭啊,不过他们又不知道不抄白不抄,大堂中众人只见一白衣书生模样的人拿着酒壶站于中央,朱砂卸去头上繁杂的饰品,只用一个男子所用来发冠将头发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