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砂的那个充满抱歉的小脸,刘玉盏笑了说道:"无须自责,这本是你无心之失"朱砂抬眼看向刘玉盏笑盈盈地说:"好哇,好哇,刘大哥我跟你说你家点心可好吃了,比如这个桃花酥酪,入口时…嫩嫩的,在,在我们,啊不,唇齿留香,让人忍不住想多吃几口"朱砂真的是费尽心思来形容这个糕点好吃,她又一次无比后悔,为什么不多读书,多看报?搞的现在夸个糕点都像个土狗进村一样,朱砂一脸便秘色的看着刘玉盏,好希望他接住梗,刘玉盏也是被这番言论惊呆了,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心想:"这…水平….呃,她在夸我家点心好吃吗?"愣了一会他打着哈哈将此事揭了过去,之后便与朱砂逐渐熟络了起来,他也想从朱砂口中探出她是不是"他"那边的人,可是她压根不知道"他"是谁,再问下去怕是要露馅了,至于她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以后再论吧,来日方长,如果是…他绝不轻饶!主子再经不起那般打击了,此时刘玉盏承认他对这个小姑娘是起了杀心的,虽是想过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但没有主子指示他不会轻举妄动,与刘玉盏话毕,朱砂便准备回家了
路上她遇见了她好死不死遇上了她的庶妹叶品晏和她的"情人",这人比叶君亭只小一岁,人不聪明坏心眼子倒挺多,典型-个傻缺,人莱瘾大的那种,而这"情人"便是京陵当今圣上最喜欢的庶长子褚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勾搭上了大皇子褚景,正眉来眼去呢,忽的叶品宴装作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大皇子身后,但细心的朱砂发现褚景身后的叶品宴正在得意的看着她,朱砂白了叶品宴一眼心想:"原来古代庶女是真如电视剧所说,小家子气,她以为有大皇子就得意地不行了?也不动动那脑子,她再怎么样,也是个妾,高兴什么?是小脑萎缩了吗?傻缺"大皇子见他的小宝贝儿这样,断定她在家是受朱砂欺负了,便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她是右相嫡女比起一个庶女可有用多了,想到这便对朱砂又和颜悦色了起来,朱砂见他这个狗样,便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想"害"她她怎么可能给他个好脸色,思及此朱砂还顺便白了大皇子一眼,禇景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心内也是不爽,便想为叶品宴出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出头,但他很气,不料此时叶品宴先开口了,学那电视剧中一幅眼泪要落不落,楚楚可怜的戏码,朱砂都快白眼翻抽风了,只听品宴柔柔地开口声音虽不洪亮如钟但也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大皇子哥哥,您别怪姐姐,姐姐在家经常…没关系的,我没关系的"说着还捂了捂自己的胳膊,说实话,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钻人,太他妈会演了,这语言也是恰到好处,让人浮想联翩但又什么都没说,把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简直演活了,周遭的人都看了过来,而大皇子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他与左丞之女李怡槿刚定亲,若是传出他与右相庶女一起"吧唧吧唧"就完了,他的神情有些慌乱,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他给叶品宴疯狂使眼色但沉浸在戏中的叶品宴早已"入戏太深"并没看到大皇子的眼色,朱砂环胸看着这两人将这俩人的神情看了个清楚,而叶品宴则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皇子哥哥,不关姐姐的事,求您不要因为姐姐对我…而为我出头,可以吗?否则我在家…"她轻轻拉了拉大皇子的袍角,而大皇子却未发一言,而此时的百姓己经开如悄悄谴责朱砂了,朱砂并未在意,只是看着她啪啪鼓了两下掌轻笑地说:"哦?你的意思是你的嫡母与你的嫡姐苛责你了?甚至打你了?"朱砂直勾勾地盯着叶品宴,叶品宴顶着众人与嫡姐的压力巧妙地圆说:"姐姐,没有的事,姐姐和母亲对我…最好了,我感谢母亲还来不及呢,我和姨娘只是一个叶家的奴婢,但夫人对我们那么…好,我怎会,怎会…"她适当的吞吐和一些若有似无的暗示,真的是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朱砂觉得小钻人已经满足不了她了,那高低得来座矿吧,朱砂只是笑了笑一步步逼进叶品宴,叶品宴装作害怕地往后退,心中得意至极,不料朱砂突然说道:"你说我和母亲罚你了?打你了?我这个人不喜欢他人诬陷我,那…"朱砂笑着上前就是几巴掌,并踹了她几脚,叶品宴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此时朱砂转头对民众说:"你们说的没错,我和母亲啊,天天苛责她们四个,不给她们吃食,不给她们穿衣,不给她们首饰珠钗,不给她们房间,天天让她们,一直…跪着!"说到最后朱砂阴则恻地看向叶品宴,把这个怂货吓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她又转头笑着对百姓们说:"所以呀,她们还真是叶家奴婢呢,能勾上大皇子无疑是你最好的出路了,还挺聪明的"说到奴婢二字她看向了大皇子意味不明地笑着,此时所有百姓的目光又转到了大皇子身上,大皇子仓皇将叶品宴摔在一旁,并且嫌弃万分,仓皇逃走,此时的叶品宴又羞又恼,恶狠狠地瞪着朱砂,但看见朱砂挑眉看向她,她有些怕便低下头,死死地撩紧手心,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烦闷与愤恨,此时人群也渐渐地散了,朱砂也不作逗留,绕过叶品宴,走了,对的,走了,在百姓面前她扶都没扶一下叶品宴,懒的做戏,见叶君亭就这么走了,叶品宴开始向百姓哭诉,叶品宴本就长的楚楚动人,美人落泪,百女生都偏帮叶品宴
《兰卿苑》内朱砂听着月白愤恨地讲述今天叶品宴怎么造谣小姐,怎么煽动百姓,让百姓骂小姐来着,真是可恶,朱砂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