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是真的像许沁那个样子,就算是成功拿下了孟宴臣。
那他本质上,喜欢的其实还是许沁。
她芙蕖就只能沦落成许沁的替身。
这年头傻子才做替身。
对于孟宴臣,她既不会去故意模仿许沁的说话习惯以及待人接物,也不会故意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完全和她相反。
芙蕖就按照自己的性子来。
况且和很多强制性完成任务的系统不一样,哇啦啦这个系统自由度极高。
即便是没有完成,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只不过就是没有积分罢了。
一切讲究的就是随心所欲,而不是抱着极强的功利心去做这些事。
芙蕖一边吃力的演着戏,还要一边和哇啦啦聊天。
『他真的会过来吗?』
『我们打个赌吧。』
芙蕖又打起了贪它积分的坏主意,可哇啦啦却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了。
『我不!』
不赌就不赌呗,那么义正言辞干什么?
芙蕖不再搭理抠门的哇啦啦,闭上眼,心中默数三秒。
一
二
三······
男人的手臂就是在那一刻伸过来的。
掌心稳稳的扶住她的小臂,过于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同时握住她左右两臂。
“我扶你过去。”
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平静无波,像是无论是谁,他都会这么做。
芙蕖瞬间卸了力,本来今天就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身体早已疲乏僵硬到不行。
现在有个人甘愿做苦力,她求之不得。
女人微微靠过来的那一刻,孟宴臣是想要推开她的。
可是当感受到她因疼痛而有些吃力的步伐,以及那一抹殷红的痕迹。
他一时竟下不了手。
算了,还有几步路就到了,再等等吧。
虽然说是几步路,但是因为芙蕖实在是走得太慢,几乎可以和乌龟媲美。
几步路的距离硬生生扯长了好几倍,他也就只能以从未有过的慢速陪她在这里耗。
高跟鞋底极尖,落在这平滑的PVC材质的地板上滑得有些离谱。
芙蕖一个没有站稳,差点摔倒,眼疾手快的攥住身边男人的手臂,以此用来稳住身形。
她自己心跳都悬停了一瞬,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肌肉瞬间僵硬。
孟宴臣一向克己守礼,在身边的富家子弟人手一个女伴参加聚会时,他永远都是孤身一人。
并不是因为那些女人不想靠近,相反,因为他在圈内一向洁身自好,所以反而是那些女人眼里的香饽饽。
如果可以,谁会去选择一个满身烟酒气的烂黄瓜?
当然是孟宴臣这种干净且有能力的继承人更能赢得她们的关注。
可他就犹如一朵悬崖峭壁上的高岭之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些想要将他摘下的人。
即便使出浑身解数,都难以将这朵花收入囊中。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而女人也同样如此。
若是能让一个冷冰冰的人放下所有的高傲,甘愿为你俯首称臣,做你石榴裙下那最忠诚的侍从——
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