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我):“为什么这么说?你们事先难道没有见过面吗?”
陆词源:“事先没有见过面,事后只见过一面,而事后那一面也只是为了易容成他的模样而已!”
司徒颜:“完全没有交流过?”
陆词源:“他们不让我们交流。”
司徒颜:“他们?”
陆词源:“是给我送信的那些人,只不过他们易了容,分辨不出他们的身份。”
司徒颜:“原来如此!”
陆词源:“说起来,那日唱完戏之后,其实所有人都被怀疑了,大使馆的卫兵还把我们围的严严实实的,可是,后来来了个人仆从模样的人,对着主事的人耳语了几句话后,他们居然就放我们离开了,简直诡异的很。”
陆词源:“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但是这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陆词源:“毕竟接下来我还有另一出戏要唱。”
陆词源:“第二日,我就配合他们做了第二出戏。”
司徒颜:“伪装死囚犯?”
陆词源:“没错,这件事情倒是简单的很。我只需要先将那死囚犯放在化妆间里,给他化好妆……”
骆少川(我):“你不是说你做不到那么利落的割喉吗?”
陆词源:“对呀,所以,死囚犯的那一刀也不是我割的。”
陆词源:“那天,他们趁着夜色将那个死囚犯迷晕了抬到了我的化妆间里,没有惊动戏楼里的人,随后他们便把他放在了椅子上,让我给他化妆。”
陆词源:“他的呼吸很微弱,我不知道他们给他用了什么,当然,这也与我无关,总之,整个化妆的过程中,他没有醒。”
陆词源:“哦,对了,他们研制了一种特质的药粉,可以让那妆容持续很久的时间而不被清除。”
骆少川(我):“也就是说,你给他易容的那层妆容上就用了这个特制的药粉了?”
陆词源:“没错,妆容上再附上一层妆容,这简直是一个绝妙的逃脱方式。”
陆词源:“如果不是遇到你们,恐怕根本没有人会发现这件事!”
陆词源:“当然这其实也不重要了。”
陆词源:“那天我照常唱了一段戏,后来又回到了化妆间,准备第二出戏的东西,可是,我回到化妆间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死囚犯已经被刀割了。梳妆台上还有一封信,信上说结束了。”
陆词源:“我知道这是让我退场的信号,所以我只需要装扮成小厮的模样,先藏在柜子里。等到所有人兵荒马乱的时候,再趁机出去,到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陆词源:“可是就在我溜出去后,他们居然又将一封信递给了我。”
陆词源:“这一次,他们要我去大使馆,扮演沈辞。”
陆词源:“我不明白他们要我这么做的目的,但是我既然已经入局,就只好按照他们的安排继续进行下去,他们和我说,在大使馆的每一步都有人教我。而且事后,我可以拿到外籍的身份。”
陆词源:“这简直是一个天大诱惑,不是吗?”
陆词源:“如果当时我没有入这个局,只是一个戏子的身份的话,我根本就不敢想这些,可是我现在敢了!”
陆词源:“这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啊!不用我付出任何,只需要帮他们做一些事情就可以得到如此的东西,那么我何乐不为呢!”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