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我):“行,就算这些暂且不谈,那他们互换总该是有什么目的的,可是现在怎么看互换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似乎都没有什么利益而言吧?”
司徒颜:“或许为的不是利益呢!”
司徒颜:“刚才柳诩的话提醒了我,如此连续的案件,再加上烟土生意掺杂其中,能办到这些事的话,布局者绝不可能只有一人。”
骆少川(我):“你是说这起杀人案要和烟土生意联系在一起了?”
司徒颜:“未尝不可!”
司徒颜:“我觉得其中联系甚大!”
司徒颜:“或许每个参与者都只参与了这个庞大计划中的一环呢!”
司徒颜:“每个参与者只需要完成自己做的那部分,而不知计划全貌,这就是躲过我们盘查的最好方法!”
骆少川(我):“说来说去你都快把我绕晕了!”
司徒颜:“我是想说,这起案子应该会有幕后主使,不论是通过信仰还是志同道合,又或者是威逼利诱的方式,总之他一定激化了这些人对于他这个计划的兴趣。”
司徒颜:“说不定,真的是为了正义呢!”
骆少川(我):“为了正义,杀了两个人?为了正义,烧了烟土?这就算是正义吗?”
司徒颜:“你沉下心来仔细想想,这怎么不算呢?”
司徒颜:“杀了那个日本军官,就可以震慑想要继续在这边做烟土生意的人,烧了那些烟土。就能追根溯源,找到烟土的供货商。”
骆少川(我):“可是烟土生意这么大的饼,就算再危险也会有人吃!即便是杀掉一个两个还会有几个几十个扑上来啊!”
司徒颜:“所以那幕后主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留有后手,这不,陆词源为什么会在这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司徒颜:“至于陆词源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有待考量。”
司徒颜:“你还记得有人给他带的那份家书吧。”
骆少川(我):“你是说那个老板从他老家里送过来的那封家书。”
司徒颜:“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根本就不是家书,而是什么威胁信,又或者是启用书!”
骆少川(我):“启用书?”
司徒颜:“据说有志之士会豢养死士,待到重要之时会让他们做事。”
骆少川(我):“你是想说这陆词源就是那幕后主使的死士?”
司徒颜:“凭他和家里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回到老家去,如果不是死士的话,他为什么要回去呢?”
骆少川(我):“可是唱戏的到了一定岁数,也会隐退啊。他这个岁数退去也算是正常。”
司徒颜:“可是突然回去多年不回的老家,这也正常吗?”
司徒颜:“他家中贫苦,但是此次给他送信的老板却有着巨大的财富,也算正常吗?”
司徒颜:“而且他多年不与家中联系,那位老板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难道不奇怪吗?”
骆少川(我):“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位格格和戏楼老板的嫌疑也很大啊,难道他们也都参与其中了吗?”
司徒颜:“说起这个,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戏楼老板在他被我们抓到之前和被我们审问的时候,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可是当我们放他去给那位格格唱完戏之后,全然没了之前的低微姿态,就连说话的时候也敢直视我们了,似乎是一副任由我们处置的模样。”
骆少川(我):“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难道他真的是幕后主使的人吗?他敢这样做,难道是因为幕后主使要他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