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颜:“有人证说,是在听戏的间隙,回后台的戏子补妆时发现化妆室的门被反锁,觉查出不对才进去探查的……也是在发现尸体后,后台的中心厅堂涌出了血水。”
骆少川(我):“这血水定然是这是事先准备好的,而且我猜,这血水背后肯定是有其他的含义的”
骆少川(我):“可是,按理说一位新来的军官会与谁结仇呢?”
司徒颜:“可能不是与人结仇,而是他要做的事情,触犯了其他人的底线。”
骆少川(我):“你是说,他们贩卖烟土的这件事吗?”
司徒颜:“或许,真的是因为这件事呢?”
骆少川(我):“虽然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那位戏子,他总不能也是因为烟土这件事被杀害的吧。”
骆少川(我):“而且,我已经让小六派人查过他的身份背景了,和烟土交易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骆少川(我):“这样,按照烟土这个方向……他的死又该怎么解释呢?”
司徒颜:“烟土贸易不失为一个方向。而且,你派小六去调查,也有可能会有遗漏。”
司徒颜:“不过,既然已经调查过那位戏子,那你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太对劲地方吗?”
骆少川(我):“哦,今天的事情都堆叠在一起,都忘了和你说这个了!”
骆少川(我):“昨天发现尸体的时候,小六就已经探查到一些……不能说不太对,但似乎又有些不太合常理的地方。”
司徒颜:“是什么事?”
骆少川(我):“陆词源的同门说,他以前是从很穷苦的地方来的,从很小的时候就跟随这戏楼西楼老板一起唱戏了,但是这数十年来从未回过家,也没有给家里寄过信,但是他成了亲之后,却想要辞了这里,回老家去生活,说是什么家中老人惦念,要回去照顾……从这一点上来看,也不能说不符合常理,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司徒颜:“嗯,这只能说明他和家人有了联系……或许真的是以前家中贫苦,不能帮扶,而现在成了亲,有了钱可以回去照料了呢?”
司徒颜:“那他家里原本是哪里的?”
骆少川(我):“在延吉。”
司徒颜:“不算近。”
骆少川(我):“可他不唱戏,以他现在存下的积蓄,也不足以养老,回去以后要靠什么生活呢?”
司徒颜:“唔……有查到他是怎么和家中联系到的吗?”
骆少川(我):“据说是收到了,有人从老家带来的口信,但具体的消息是私下里说的,只有死者和那个带口信的人知道了。”
司徒颜:“那,那个带口信的人查到了吗?”
骆少川(我):“那这个就有点遗憾了,查是查到了,但是那人早就离开哈尔滨了,找他无疑是大海捞针。”
司徒颜:“有确认他是从哪里来的吗?是陆词源老家来的人吗?”
骆少川(我):“这个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商人。”
司徒颜:“商人?做什么生意?”
骆少川(我):“旗袍生意。”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