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来是要问什么。”那位格格率先开口道。
我抬头看她，她倒是比在火车上的时候贵气几分，硬气了几分。
“那您倒是说说，我们是来问什么？”
老格格：“是为了戏楼的那起案子吧？我都听说了，死了一个戏子而已，哦，对，还有大使馆的那个人，也算是个下人吧，没想到还挺兴师动众的。”
骆少川（我）：“照您看来这两个人的死，难道就不值得查吗？”
老格格扶了扶额，摇头叹息“你算是个称职的，查吧……看在火车上，你们也算是……罢了，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要是知道就告诉你。”
司徒颜：“听起来，您好像知道大使馆的那个军官？”
老格格：“那个日本军官，是上个月才调过来的，上任的时候来我这里做过客，所以知道一些他的消息。”
骆少川（我）：“那您展开说说？”
老格格：“怎么展开说？警长，我猜，你可能找错人了，我就是个老太太，除了知道有他这个人，别的不太清楚。”
司徒颜：“从您称呼他的口吻来看，我想，您应该知道他的身份背景吧？”
老格格抿了口茶：“这个倒是知道一点，是新政府那边派过来的，想必早就和他们做了交易，背地里干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司徒颜：“看来，您是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老格格：“想不知道都难咯，今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嘛！”
司徒颜：“他们要和您做生意？”
老格格：“何止啊？他们要的是我手里所有的客源！”
骆少川（我）：“卖什么？”
老格格：“好东西，坏东西都有，比如，给我的，就是好东西。卖给别人的就说不准了……小云，拿点看的上眼的东西给两位警官尝尝。”
老格格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侍女。从后面端了一碟糕点放在我们中间的茶几上。
老格格：“尝尝，这是那里面还算能看的上眼的东西……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放在后院了，他们说是好东西，但是我这个岁数了，也都看不上，一会儿你们可以去瞧瞧，或许你们懂这些，我是不太懂……老喽！看东西的眼光也是老的，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
司徒颜：“既然有好东西，为什么不接受？”
老格格：“他们可不会同意只交易这些的，小云，把那坏东西拿过来，给二位掌掌眼。”
于是，很快又有一碟东西放在了我们面前。
骆少川（我）：“这是……烟土？”
老格格：“可不就是那刺激人神经的玩意儿。不过他们说这是改良完的，会让人更上瘾……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了……一旦沾上这个东西，那就是个噩梦。”
骆少川（我）：“这东西，可真的不能和他们合作！……他们是从哪儿来的这些东西？”
老格格：“是英国？还是哪？记不太清了。反正有人推波助澜，就有人被当枪使，我可不想掺和这些肮脏事……你们要查他这起案子，就免不了要沾手这件事……给你们个忠告，小心些吧！”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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