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叫我木头就好”张青木没有说出全名,若那簪子是二月红的仇敌所送,那不得记恨与她
丫头跟着二月红多年,也是人精,自然知道小姑娘顾虑什么,也没有戳破,只是对簪子有毒的这件事更加确认几分
“多谢姑娘提醒”
丫头离开店后,张青木才开始打量起这家店
“姑娘可是要做衣服?”店铺老板走过来询问
“不了……”说完转身跑开,这间店铺一件衣裳估计抵得上她两个月工资了,买不起买不起
下午,张青木又在街上辗转六家店,最终在一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店铺前面停下
这家店的价格果然和他的装修希望朴素
做的衣服样子虽然一言难尽但是很保暖,张青木果断做了两件厚衣,一件厚裤
最近一段期间她准备攒钱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前几天下雨那叫一个“床头屋漏无干处”
她的家就这样湿了,还是在第二天,趁着炎炎夏日才将被子晒干
这屋子是不能住了,得尽快找新住处,所以钱得省着用
她现在已经不去奢求什么美丽了,都是过眼云烟,不如一间好屋子来的妙
到家后,看着屋内的狼藉一片,张青木陷入沉默,家里遭贼了?不至于吧一间小土屋也能被惦记上?
从对面邻居口中得知,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带了一群人来她家捣的乱
一说尖嘴猴腮,张青木就想起在堂口长与她作对的二朗子
估计是得了她的住址,特地来捣乱的,这能忍?确实能忍,她将唯一完好的被褥打包起来
看来找住处这件事得提前了
勉强过了这一夜,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客栈
在客栈勉强住了三晚,她就搬到了新住处,虽然离西堂口远了点,房费贵了点,至少房顶不漏雨了
日子平淡过着,堂口的工作还算简单,给她安排的工作是别人不愿接的,无人斗殴,让别人不会伤残,自己也不受伤,张青木摸着鱼,拿着钱倒有些心虚
闲暇之余,张青木结识了一个算命先生,看着模样倒是年轻,闲来无事去听他掰扯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这日,长沙下起了雾,街上行人也减少了,张青木搬着凳子坐在家里的院中洗着衣服,门外响起了打骂声
“就那个瞎子!在那里!”粗狂的男声响起
脚步声从门外由远及近,张青木仔细聆听,随着脚步声远去,她跳上围墙,走到靠近门边的位置,蹲下
方才的一伙人已经走远,似乎是向着相反方向追去,张青木无趣的咂咂嘴
原本想着看一场好戏,结果人没到,戏唱完了
她跳下围墙,又回去洗衣服了,殊不知不远处一个双眼全白的小孩正盯着她
时光匆匆而过,前线战况趋于稳定,但内里暗藏汹涌,但长安城现在基本是安全的,在张大佛爷的带领下,城中百姓过得也算安乐
延安那边的势力蓄势待发,现在无论谁冒头,受苦的终究是百姓,但不冒头受苦的也是百姓
张青木看着如今去太平盛世的长沙城,为自己以后都去处做打算,想半天还是觉得过好眼前生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