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小玉瓜最甜了,奴家喂您吃,啊~”
“公子尝尝这个龙眼~”
屋内的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朦朦胧胧添了暧昧的气氛,幼姬用法术变为一个男子,左右右抱,听着小曲儿,好不快活。
而大荒闻名的风流公子防风邶,此时坐在桌前,全身气压低得吓人,无人敢近身。
防风邶昳丽的脸上,出现了相柳才会露出的阴鸷,冰冷的视线扫过幼姬左右的窈窕姑娘,恨不得两刀捅上去。
那两个姑娘身体一抖,便往幼姬怀里钻,看得防风邶更气了。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最后抚琴的姑娘也受到了影响,一首曲子断断续续、颤颤巍巍。
终于,忍无可忍的防风邶怒呵一声:“滚!”
他身上的气势太骇人,眼尾猩红的杀意外泄,吓得屋内莺莺燕燕顿时跑了个干净。
幼姬身边娇软的美人跑了,她遗憾看向门口,又看向震怒的防风邶,无辜问:“你把人赶跑了,谁喂我吃水果?”
“我、喂!”防风邶咬牙吐出这两个字,伸手一拽,便将幼姬搂入自己的怀中,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
他手指捻起一枚龙眼,送入了自己口中。
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在幼姬眼中却莫名多了几分色气。
下一刻,微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龙眼被灵活的舌头度了过来。
他在强势掠夺、攻城略池。
幼姬丢盔卸甲、练练败退,最后还被卷走了果核。
防风邶将乌黑的龙眼核吐进玉盘中,偏过头去,眼眸微眯,心中烦闷被宣泄,心情愉悦欣赏着幼姬此时的模样。
她胸膛起伏喘息粗重,白皙的雪芙覆满粉晕,雾蒙蒙的眸子欲语先羞,怯生生像是在求取欢愉。
“公子被服侍得满意吗?这龙眼甜吗?”防风邶不给幼姬偃旗息鼓、休养生息的机会,乘胜追击问着。
幼姬努力保持冷静,瞪了他一眼,别扭嫌弃道:“你硬邦邦的,哪里有娇软的姑娘抱着舒服?”
防风邶气笑了,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摸向她的后脖颈:“尊上,硬邦邦有硬邦邦的妙处,我这便带您慢、慢、领、会!”
抑制贴被撕下,腻人的香味逸散,嘴硬的幼姬身体一软,撞进了硬邦邦的胸膛。
门外,几个姑娘凑在一起,听着里边隐隐传来的动静,对视一眼,默契散了。
本以为遇到了个俊俏温柔还出手阔绰的小公子,结果跟那个冷冰冰的臭男人是一对断袖。
她们也算play的一环吗?
深夜,小夭和玱玹对月夜谈,复盘今日的庆典,商讨哪个世家更值得进一步拉拢。
不料皓翎王突然前来,脸上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
玱玹与小夭一同站起。
“爹爹,可是有什么事情?”
皓翎王沉沉叹息:“虽说我不愿你喜欢女子,但在我心中,你的开心最重要。”
小夭:“???”
“你不知,幼姬被防风邶带去了青楼,那是个放荡不羁的风流种……”皓翎王显得有些难以启齿,“小夭,你看你是放弃,还是爹爹派兵把幼姬给你抢回来?”
小夭:“……”
她爹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以她对相柳和师尊的了解,相柳那醋坛子肯定不会主动带着师尊去青楼,定然是师尊闹着要去凑热闹的,既然如此,她这个做徒弟的怎么能坏师尊的好事?
玱玹提着的心终于落下,笑了笑道:“师父想错了,这些年小夭与幼姬姑娘兄妹相称,早已经将彼此当做了亲人,不是那种关系。”
皓翎王安下心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胃口也好了,一口气还能处理一夜的公务。
清早,防风邶抱着熟睡的幼姬,从楼中走出,刚迈过门槛,便有一拳照脸袭来。
防风邶闪身躲过,抬头一看,竟然是涂山璟。
涂山璟昨晚离开王宫后,靠着追踪术寻找幼姬,最后停在了青楼前。
他不好贸然闯入,便整整等了一宿,寒露侵袭着他身上的衣物,带着股凉气。
他知晓自己此时的形象不好看,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瞪向防风邶质问道:“你自己放荡就算了,竟然带她上青楼?”
防风邶:“……”
这件事他是解释不清了!
低头看看怀中睡得正香的幼姬,他咬牙背了这个锅。
毕竟幼姬是个姑娘,姑娘家的名誉还是重要的。
而他,防风邶,不差这点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