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贴失效了。
醉酒后意识模糊的幼姬,早就没了平日里的克制力,在相柳怀中放肆撒野。
冰凉的身体被滚烫温暖的玉肤点燃,香甜的气息越发浓郁。
“尊上……你犯规了。”相柳呢喃着,眼中的挣扎逐渐被强势的占有欲取代。
他也是一个正常男子。
一个渴望着与心爱之人相濡以沫,缠绵恩爱的男子。
他横抱起幼姬,一步步走向她的房间。
幼姬的房间被精心装扮过,虽说比不上城主府的房间华贵,可处处透着温馨的生活气息。
浅粉色的床被与纱帘,窗台上放着一整套十二生肖的木雕,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叶十七日日都会更换的鲜花。
她陷入柔软的床褥,粉嫩的布料衬得她皮肤白皙娇嫩,俏脸上的红霞格外动人。
他欺身而下,白发顺着脖颈肩膀,散落在她的身上,眸中含着难得的笑意。
“尊上,要我吗?”
幼姬一双杏眸雾蒙蒙的,像是藏着漫天星辰,亮晶晶看向相柳,就好像得到糖的孩子,大声喊道:“要!”
相柳爱怜抚过她的发丝,喉咙间滚出一段愉悦的笑声:“真乖。”
屋内一片和谐温情,屋外,暗淡的月色映在叶十七脸上,显得格外难看。
他握紧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最终鼓起勇气,敲响了木门:“幼姬,你休息了吗?”
相柳侧卧在床上,撇头看向门的位置,狭长的眼眸中流转出几分冷意。
忽然,他勾起微粉的薄唇,含住幼姬圆润的耳垂。
“不要……”
幼姬觉得身体都软了,忍不住哀求。
“让他离开。”
稀里糊涂的幼姬根本耐不住相柳的软磨硬泡,娇软的声音微哑,努力平静道:“叶十七,你走吧。”
屋外安静了许久,才传来渐行渐远的沉重脚步声。
相柳扬起笑意,低头吻上幼姬娇艳欲滴的唇。
这一夜,对回春堂一墙之隔的二人而言,很长,也很短。
天蒙蒙亮,相柳就抱着睡得天昏地暗、爬不起来的幼姬走出了房间,乘在毛球背上,入了山林。
晨间微凉,幼姬的身体本能攀附着相柳,吸收着清晨第一缕紫气。
他紧紧搂着幼姬,像是怀中拥抱着整个世界,像只餍足的猫儿。
回春堂中,叶十七一夜未眠,站在窗边看着远去的一鸟二人,瘦削的身体微微晃动,清俊的容貌显得有些憔悴。
站了许久,他才木然离开,洗漱过后回到院内,才发现自己按照平日里的习惯,摘回了一束花。
可站在幼姬的门口,他又有些迟疑。
玟小六同样起的早,她习惯了清早晨练锻体,此时大汗淋漓,粗鲁舀了一瓢水喝,之后还打了个饱嗝。
“叶十七,你入戏了。”她翘腿坐在椅子上看戏,说话一针见血,“这些日子的相处,你都当真了,可她不是清水城小医师的表妹,我师尊是可以遮天蔽日的巨木,而不是攀附于人的菟丝子。”
叶十七把落魄小子和平民姑娘的戏当成了真,可那都是虚构的。
真正的幼姬,强大到不被世间一切束缚,在玟小六看来,相柳和叶十七都高攀了,矫情个什么劲儿,贪心个什么劲啊?
叶十七被玟小六夹枪带棍骂了一顿,忽然就想开了,拿着今日的鲜花走进了幼姬的房间。
床上换成了一套正红色的被褥,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身为公狐狸的叶十七嗅到那股气息,一时间竟有些飘飘乎,觉得头重脚轻踩在云端。
他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将床头的花换掉,目光一瞥,恰巧看到床上一根碍眼的白色长发,嫌弃捏起来,直接毁掉。
哼,他一只狐狸还没掉毛呢,一条骚蛇居然掉毛!
叶十七九根尾巴骤然出现在身后,毛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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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十七和相柳都应该掉白毛。
我在想,幼姬和他俩都是妖,生下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原型?反正是妖,不讲科学,如果崽儿有三个人的血脉,会是九个脑袋九条尾巴,跟哑铃一样两头重中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