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在地下室中找到了一具棺材,猜到定主卓玛要的瓷盘就在这里,把幼姬往地上一搁:“乖乖在旁边儿等着。”
说罢,他背对幼姬,专心撬着棺盖。
忽然,楼上传来陌生的脚步声,一双白皙的手臂从后方攀上黑瞎子的胸膛,在他耳边吹了一口冷气。
幼姬一双杏眸哀怨,戏谑勾起唇角,幽幽道:“爷,妾身对您一片真心,您怎么能撬妾身的棺材呢?”
她花钱买下的棺材=她的棺材。
没毛病!
黑瞎子紧绷的肌肉在看清幼姬的模样后放松下来,耳根传来阵阵酥麻,忽然坏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我瞎子,你粽子,咱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
不等幼姬反应,他一手掀开棺材,一手抱着她钻进了棺材中,还不忘把棺盖重新盖好。
黑暗之中,他的视线越发清晰,看着俯身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幼姬,声音沙哑:“坏丫头,还记不记得你那天闯进黑爷店里的事情?”
幼姬脸颊微红,嘴硬道:“谁会记得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黑爷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黑瞎子冷笑,揽住了幼姬的细腰,“那天你穿着一袭红色汉服,就是这样的姿势,爷可想搂你的小蛮腰了,可惜手脚都被绑住,只能眼睁睁看你溜了。”
系统化身瓜田里的猹,笑出了杠铃声。
【剃个头都让你们搞得这么暧昧,主人,骚不过就从了吧!】
“看来咱们两个人鬼情未了。”黑瞎子轻笑一声,“老天舍不得黑爷遗憾,今儿将你送来,任由我处置了。”
墨镜遮不住他眼中的灼热,他横在幼姬腰间的大手上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吻如其人,带着灼烈的攻击性。
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幼姬清澈的杏眸蒙上了一层娇怜水雾,眼尾流丹。
“坏丫头,你这是在勾G引爷?”黑瞎子的声音像是含着块奶糖一样含糊不清,更加细密的吻亲得幼姬天旋地转。
幼姬艰难找回最后一丝理智,对着那可恶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咸中微甜的血腥味顺流经唇齿刺激味蕾,引出了幼姬心中最原始的兽性。
她烦躁推开了黑瞎子,似嗔似怨瞪了一眼。
黑瞎子倒吸一口气,指腹抹去了唇角的血:“嘶……小粽子你真是要了瞎子我的老命啊。”
他平躺着粗重喘气,滚动的喉结在薄汗的衬托下格外性感,晕开的鲜血将唇瓣染得娇嫩,看上去有一种任君采撷的破碎感。
可只有幼姬知道,那副破碎的皮囊下藏着野狼的占有欲与攻击性。
还是头装模作样要跟她贴贴的色狼!
幼姬无力推开他那比城墙还厚的脸,闭目平复心情,良久后道:“你别想不开招惹我,我有病。”
黑瞎子黏上来,一副滚刀肉的架势,嬉皮笑脸没个正型:“巧了,我也有病,咱们后半辈子就当个病友,相互搀扶去医院。瞎子我活得长,保准给你妥妥帖帖送走了。”
他的语气依旧玩世不恭,可心中的认真只有他自己知晓。
他是他们家族的最后一个人,在漫长岁月中,经历了国破家亡,送走了一个又个亲朋,最后孤身一人行走在陌生又熟悉的人世间。
他是个浪子,更是个过客,天大地大却寻不到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三寸瓦片,一颗心早就被岁月削成麻木的模样。
比张起灵更洒脱,是因为他没有守护青铜门的责任束缚,也没有找寻丢失的记忆的执念。
洒脱让他能笑着面对一切的同时,磨灭了许多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直到那日黄昏,细雨绵绵,一袭红色汉服的少女撑伞闯进了他的按摩铺,打破了他人生中一成不变的单调重复。
勾起了他的气急败坏,唤醒了他欲望与冲动。
“等你不在了,黑爷就给你找个风水宝地,继续守着。”
墨镜下病变的双眸幽沉,缱绻着绵长情意,他亲吻着幼姬的秀发,语气偏执:“等守不动了,爷就在旁边挖个坑,陪你一起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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