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给我保证的”
助理任由那些文件砸到自己身上。
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王一博突然回来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许总”
“行了”许薄不悦的抬了抬手。
“王一煜呢”
助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直接告诉他还是……
“一个大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直接说”
“他被警察带走了,前段时间……他绑架了王一博,想要强制换肾,只不过肖战及时赶过来。现在还在派出所关着呢”
许薄越听面目越狰狞,一直等助理说完,狠狠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助理后背蹭的冒出一层薄汗,他心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许总”
“是我把消息压下去,没让他告诉你的”醇厚地声音突然响起,许薄和助理同时转过头看去。
一个中年男人柱这拐棍,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让他看上去带着一丝威严。
两鬓的白发并没有影响他的面容,仔细看的话眉眼间跟许薄有五六分相似。
“许总”助理赶紧打了声招呼。
“你先出去吧”许远山看了地上一眼,挥了挥手。
助理跟脚下抹了油一样走了。
许薄站着不动,面无表情。
许远山用拐棍敲了两下地面,沉声道“这就是你从小学的待客之道?”。
“爸”许薄嘴角抽了一下,压下心里的怒火,走过去把人扶到了沙发上。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为了个男人你做出诬陷别人的事来。
“许薄,我怎么教你的啊,还有黄帆妹妹那事,你真是瞒我瞒的这么久”
许薄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许远山说的话后,冷笑了一声,眼神冷的像淬了毒。
“教我,你也好意思说教过我,要不是你那儿子老婆死了你会接我和妈回许家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来就没想过,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吗,表面上尊称我为许少,哪个背地里不说我”
“还有你有资格提我妈吗,你骗了她让她苦苦的等你。最后等的魂都快没了,她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过”
许远山脸色骤变,往向他的眼神里是深深的失望“许……许薄,你……你竟然……你”。
老爷子气的话都不想说了,他知道许薄一直以来纨绔的很,身边的人也是三天两头换一个,他也知道许薄对他的恨。
但是竟不知道恨他到了如此的地步。
刚接许薄回家的时候,这孩子跟个小狼崽一样天天龇着牙。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许薄放下戒备,一直到许薄母亲去世两人之间的关系又降到了冰点。
“你……算了”许远山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拄着拐杖站起身,看了许薄一眼。
拖着沉重地步伐一步一步往外走。
许薄眼神缩了一下,他看着许远山的背影,已经矮小了很多。
依稀记得刚见的时候,那背影是如此的宽阔,他还曾经还爬在过上面。
时间好像就在昨天,他才知道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久到那曾经宽阔的背景不再挺立。
他和许远山之间也回不去了。
——
医院里。
王一博静静的看着肖战给他削苹果,他很喜欢这种两个人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各做各的事。
如果忽略他身体上的伤地话。
“给,啊张嘴”肖战举着牙签,哄孩子似的语气。
王一博叼住苹果,小脸被肖战勾的都红了。
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遭到隔壁打趣过好几次了。
就连来换药的护士都是经常走的时候揣着狗粮走的。
”哥,吃不下了”王一博摸了摸有些鼓了的肚子。
肖战放下盘子也上手摸了摸,嘴边始终带着温柔的笑“真的?我摸摸”。
王一博直接掀开病服,白皙的肚子映入肖战的眼帘。
小孩毫不设防的信任让肖战内心一阵滚烫。
他早就知道小孩对他的依赖还有信任。
每次直观面对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悸动。
只是旁边的一道狰狞的疤痕让肖战的心疼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还疼不疼”
王一博瞧见他眼里的心疼,心一紧,早知道他就不把衣服掀这么高了。
“不疼了”
“战哥”
“嗯?”
王一博抬手抚上肖战的眼睛,卷长的睫毛扫着他的手心。
”我没事,伤口早不疼了”
其实很疼。
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稍微腹部一用力他就疼的冒冷汗。
肖战为了在医院照顾他,工作室的风波都没心思去管了。
他不能拖他哥的后腿。
肖战已经很累了。
“对了,哥,他们有拿走什么东西吗”
“拿走了一个优盘,不过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肖战替他掖了掖被子,又握住小朋友的手,“有些东西我是放在了另一个优盘,跟那个一样”。
”他们估计是要偷那个,但是没想到我会有个一模一样的“
王一博笑着看着他,幸好……
”哥,是不是许薄找的人“
肖战点了点头。
“我猜就是他这个傻逼”王一博猛的冲着被子砸了一圈。
”干什么呀你,生气也不能伤害自己,伤口一会儿该崩开了”肖战一把拉过他的拳头,瞪了一眼。
“嘿嘿,没事”王一博黝黑明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昨天还苍白的脸,今日就有了气色。
肖战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跟小孩计较。
——
城郊居民楼里,这里地势复杂,其实算是老城区和新城区交接处。
这里除了有本地人以外还有住了好多外来务工的人。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穿过潮湿脏乱的老城区往新城区那边走。
即便他的步伐很快,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从背影还是能看出是个男人。
要说为什么从老城区穿过呢,因为这边是没有监控的。
男人很警惕,尤其是到了新城区范围内。
他很熟悉这边的建筑的,所过之处都是监控死角。
左穿右穿在一个独栋地小别墅前停住了脚步。
他扫视了一圈四周,压低了鸭舌帽,按响了门铃。
不大一会儿,里面有个的妇人打开了门。
妇人脸色不像健康地那种,偏白,岁月在她脸上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除了眼尾那点淡淡地细纹。
“怎么是你?”
“王夫人”男人叫了一声。
”我有事来找您,是关于您儿子的“
张柔愣了愣侧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