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华走到床前拿起床上的一个金元宝,无耐地说:“每次都是一个金元宝,败家!算了我也睡不着了,晚上的宴席,我可要当花魁啊!当了这花魁就有机会入宫,我可要这扶暮楼的鬼怪着陪葬啊!”
前院的红灯笼在微风中摇曳,虽是白日,但灯笼映射出华丽而淫靡的影子。不时传来的箫声与琴音更加衬托出这个地方的热闹。华丽的厅堂,垂着珍珠帘幕,烛光摇曳,琴声悠扬。墙上的壁画,色彩斑斓,将整个空间装点得更加妩媚。而那淡淡的脂粉气,更让人仿佛置身在云端,恍若隔世。其中女子,娇媚如花,风华绝代,独具芳韵,女子们总是用独特的品味来打扮自己。她们的头上戴着缀满珍珠的凤冠,流苏随着步态轻轻摆动。精致的面容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如同朝霞映雪般美丽。眉毛则精心描绘成新月形状,温婉动人。而晶莹剔透的玉颈上,戴着精美的翡翠项链,每一个细节都彰显出她们的优雅品味。
“你的曲谱不见了吧?”门外一位身穿橙红色衣服的人——残菊,说:“妹妹在这待了这么久,没有点长进。”她推门而入,将一本书给她。
柔华问:“姐姐怎么知道我的曲谱不见了?就不能是我给佳意了吗?这本书是干嘛的?”
“我说佳意偷了吗?你果真聪明过人。我知你想当花魁,所以送你本《霓裳惊鸿》,再现雨落当年风采,别弄坏了这个是真迹,我信你在一柱香之内可以学会。过目不忘,对吧?世人皆说你善歌乐,其实你善舞刀弄剑,饮酒作诗。你不该被华亭束缚一生,只是失了记忆。为了生存才学的乐,因为你不想抛头露面,骨子里的高傲。你房间里的香味有点浓!”说完她就出去了。
“姐姐保重!”柔华回谢。
残菊换了件菊花点坠的衣服来到前院,她飞到圆台上打断了佳意的舞蹈说:“妹妹,姐姐想请教一下妹妹的舞艺、可否?”
岸上的富家公子笑着说:“斗舞,本公子想谁在这儿大胆,想和我们的佳意抢花魁,不知有没有本事?”
“奴家残菊请教佳意!”残菊装模做样的行了个礼。
“她竟是残菊!”
“请指教!”话落,佳意一个踢腿,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她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数十条月光白色绸带轻扬而出,台中仿佛泛起白色波涛,她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前院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残菊凭借水袖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舞。突然四周袭来橙红笆金黄色、黛绿色的纱布在空中搭起平台,她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涂香莫惜莲承步。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
“天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看公子就没来过过扶暮楼,这是最简单。姑娘都会。看着神奇,其实就是用细小链丝放在纱布下。虽然如此,还不是会令本公子感叹!”言家三公子——言笑(浮烟化名)挥着扇子说,“交个朋友吧!”
“在下阿诺其。”阿诺其(信息不明)。
“公子豪爽!”言笑扇了扇扇子说,“兄弟,你是西北人吧!西北好玩吗?我还没去过呢!”言笑拉着阿诸其到一边。
阿诺其愁容满面的说:“言兄,你还不是别去吧,那里战火四起,尸骸满地。”
言笑不正经地笑着说:“西北女子比这江南女子,如何?”
阿诺其拍了下他肩说:“兄弟,去西北千万別看她们的眼睛超过三秒,否则……”他突然停了。
言笑笑着问:“怎样?”
“她们会给你下蛊!也别好奇她们长什么样。神明诅咒那里黄沙满天飞舞,食物稀缺。那里的女人地位很高,不过有一个男子是她们所敬佩的,你猜猜是谁?当是妖王啊!我根你说那妖王站在高山上,山顶年年下雪,根本没有生机。不对,还有一棵树,那棵树长在山顶,还有一把剑在树里。真的假的,也只是听说,我可没上去过。”阿诺其说。
“妖王!”言笑震惊问。
阿诺其应过来捂着嘴说:“言兄言兄,看舞蹈。”
言笑拉着他说:“兄弟第一次来吗?都不知道踢台比舞,想和她喝一杯吗?”
阿诺其腿脚软了说:“罪过、罪过。”
“你信佛啊!你是道士吗?”言笑打开了扇子,笑着说,“信佛,我不信。人生在世不称意,神明也无何!”
“我什么也不是,只是家母信佛。”阿诺其无奈的说。
萧笛声渐入尾声,她笑着说:“各位,奴家残菊承让了。”
佳意茶里茶气,不甘心地说:“姐姐,您的舞艺名满天下,我却不善舞,有点欺负人吧!您说呢?”
残菊见她这样说:“妹妹,不是姐姐欺负你,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射、舞剑、烹茶、调香、投壶样样都会,不知妹妹拿什么比?我自认为长的比你好看,会的比你多,教养也自昰比妹妹多。哦!妹妹自以为穿个白衣就可以成为雨落,也太天真了吧!哪样了像雨落了。自以为是!”
言笑搂阿诺其的脖子说:“这个姑娘有点意思。”
“言兄衣着如此华丽,家里定是有钱的吧!”阿诺其不经意问。
言笑毫不犹豫地说:“家兄在朝廷为官,他最是不舍我受苦。”他想“想测试我,小朋还嫩了点,不自量力!”他大声感慨说:“这江南里提我言笑大名比什么都好!”
阿诺其两眼放光说:“谢谢大哥!”
言笑拎着他衣领轻功飞到楼顶,他吓的面色惨白,疯狂乱叫。言笑说:“你这都怕?” “言兄,言兄,我自是不如你啊!下回还是莫捉弄在下了,在下胆子小的很,比不上言兄无所畏惧,英勇无畏!”阿诺其双手抱拳拍马屁。他想“这言笑人傻钱多,若骗取他的信任,或可完成阿姐托付的要事。”
“没有没有。”言笑谦虚的说。他想:“这阿诺其的秘密不少啊,明明会武功,却还要装成不会武功的样子。不行!干等也不是办法,我到要看看他要装到什么时候!”他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本公子没想那么多,真不知你不会武功,见谅!本公子就是这江南的天,我说一无人说二,我罩你没问题。”
“这言笑也太蠢了吧,如此简单?不行,先看他行事作风再决定。”阿诺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