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是没有不该撞见的东西,还是没有上次的情况呀?”
“都没有。”
“蓝湛你害什么羞嘛,有也是正常,男人有…唉唉唉,蓝湛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我自己会走。”
蓝忘机担心从他嘴里又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来,直接抓着他的手把人拖进静室。
魏无羡看着他的表情微愠,“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蓝忘机觉得本该两年前就说清楚的事,早就该跟说清楚了,一直没有给他一个解释,“魏婴。”
“嗯?”魏无羡毫不客气坐了下来。
“两年前,一时不慎中了苗蛊,需暂封灵脉从胸口处用银针引血,以母体吸食出来方可,冷姑娘是苗疆医师,你之所见,便是如此。”
此时说魏无羡被雷劈了也不为过,心疼,懊悔,说不清的情绪令他一时无语凝噎。
“对不起,蓝湛。”
“你我之间,不必说对不起。”
当时蓝湛还追到乱葬岗来,我还对他说出那么重的话。自己当时是对蓝湛不够信任?也不然,只是知道他迟早身旁也会有别人,这些话也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
魏无羡又想到景仪说的话,蓝湛为了自己承受了三百戒鞭,烙上无法抹灭的太阳纹烙印,第二次乱葬岗围剿为了自己不惜与百家为敌…红了眼眶,泪水毫无原则地往下掉。
蓝忘机见状,俯下身想为魏无羡擦拭眼泪,魏无羡感受到脸上传来手指冰凉的触感,回过神,抬起头迎面对上蓝忘机那冷峻的脸,感受着对方呼出的气息,两人都不禁红了脸,只是蓝忘机脸上看不出变化,耳垂却红透了。
“魏婴,除了你,我并未与旁人接触。”
“啊,哦,呵呵呵呵…”魏无羡尴尬地笑了笑,玩转着手里的杯子。
要命,若是蓝忘机把这话对别人的女修说,她们都会开心地晕过去吧。“还好我不是女修,不然含光君对我说这样的话,会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嗯。”
“嗯?”
“喜欢你。”蓝忘机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若这时他再不说出口,魏婴永远也无法知道自己的心思。
可他的一番剖白,却惊得魏无羡手中的杯子都拿不稳,掉到了地上。
“别开玩笑了,你我可是男子。”
蓝忘机闻言,以为他不喜男子,垂下眼眸,似乎等待着世界末日的来临,“你若不喜,可当我没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可是夷陵老祖,你们家不是最厌恶邪魔外道吗?你怎会喜欢我呢。”
“你不是邪魔外道。”
“蓝湛,别闹了,我会当真的。”
“魏婴,我心悦你,早在听学之时,我便明白自己的心意。”
“啊?”魏无羡听到蓝忘机的表白已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个小古板,竟然在听学之时就对自己…“可,你可是仙督,若你我结为道侣,你的处境会非常困难,甚至仙督之位不保。”
“做仙督,本就为了保你,如今已为你洗清冤屈,你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