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yes full of drunkenness, you are all mountains and rivers”
“满眼醉意，山河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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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售会一直到傍晚五点多才结束
莫北栀看着现场有点糟乱，叹口气，撸起袖子，和在场工作人员一起收拾
忙活有半小时，才得以休息
拿着水到旁边坐下休息一会，打开手机就看见张真源发的消息
［张真源：结束了吗］
消息是1小时前发送的
她猜，张真源应该是想顺路带她回去
正要打字回复，他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真源“离开没？”
莫北栀“你还没有走吗？”
张真源“没，在点奶茶”
张真源“你有什么要点的吗？”
莫北栀“……你随便点吧”
张真源说句话就挂断电话了
莫北栀看着息屏的手机，不禁发呆起来
他怎么还没有走？
等了一小会儿，张真源给她发来一个位置，她按照位置上的信息走过去，成功和他汇合
上车后，张真源将奶茶给她
张真源“下午怎么样？”
莫北栀“挺好的”
除开手有点酸
张真源点头，把吸管插进奶茶开始喝
张真源“听说《温柔》有原型”
莫北栀也跟着一起，喝着喝着，张真源冷不丁冒出一句话，给她吓一跳
莫北栀“咳咳……”
莫北栀“你听谁说的？”
看着莫北栀这被戳中的样子，张真源心里有了个底
还真和宋亚轩，刘耀文说的一样
几天前，宋亚轩，刘耀文来找他
刘耀文“张哥我和你说，《温柔》真的有几分像你”
宋亚轩“对对对，包像的”
张真源表示半信半疑
宋亚轩“张哥你居然不信我们”
看着张真源的迟疑，宋亚轩表示深感心痛
张真源“你俩什么时候看莫北栀的小说了”
刘耀文“噢，翔哥先发现的”
刘耀文“他这不是来不了吗”
刘耀文“所以我两就来了”
张真源：……又是严浩翔
张真源“好了好了，到时候我问问就知道了”
这才把刘耀文，宋亚轩送走
所以才接下今天这个工作，为的就是来问问真假
张真源“我就问问，怎么这么激动？”
张真源有些哭笑不得，抽几张纸给她，奶茶都有些泼到她衣服上了
莫北栀“……你挺无聊”
张真源敷衍的点头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张真源“送你回公寓还是出版社？”
莫北栀“公寓吧”
张真源“行”
一路无言，直到在快到她公寓所在小区没几分钟的时候，张真源开口
张真源“其实，我看完了《温柔》”
张真源“挺好看的”
张真源“就是结局有点可惜”
莫北栀怔怔的看着他
车子也停稳了
张真源“到了，北栀”
莫北栀“噢……谢谢”
带着恍惚下车，呆滞的看着他的车开走
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里，许温乔已经回来
许温乔“怎么浑浑噩噩的？”
许温乔“签售会不顺利？”
莫北栀摇头，许温乔更疑惑了
莫北栀“张真源知道《温柔》是写他了”
一个炸弹在许温乔心里炸开
许温乔“你……自求多福”
拍了拍莫北栀肩膀，就准备点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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