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一掌落在舒月脸上:“你这没轻重的,把她打伤了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舒月像是个被抛弃的物件儿,她不甘心地拽猪王妈妈的衣袖:“妈妈,您是要落井下石吗?我……我还能跳舞的,我……”
“先把你的脸养好再说吧!”
柳梦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山月果真得手,“师傅”
“这是何物?”
“这是梨花香料,我用着舒心,便送给师傅和众姐妹讨个好眠”山月点上香炉:“师傅今日心情可好?”
“明知故问”
“奴婢给皇上请安”南絮替了御前侍女。
“嗯”墨怀盛只看了她一眼:“你是胡南絮还是小菊?”
“奴婢小菊”
“王妃近来安好?”
“劳陛下挂怀,王妃一切安好”
徐妃求见,也以为是小菊。
南絮在宫中查遍,未曾发现玉蝴蝶身在何处。
莫非,不在宫中?
她随嬷嬷出宫,在路上与小菊换了回来。
南絮撕下人脸,俯身捡起红木上的落叶,时间紧迫,她要做的事还有太多。
长春宫中,皇后请了皇上来。
众姐妹齐聚,徐妃伴着圣驾而来。
“臣妾给陛下请安”众妃行礼。
“免礼”墨怀盛见她们各个心怀鬼胎,“这么急着请朕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有大事告知陛下”皇后笑道:“赫嫔妹妹有喜了”
“甚好”墨怀盛晓得,她是太后派来振兴母族的棋子,“也是时候晋一晋赫嫔的位份了,待皇嗣出生,册封为妃,赐号为承”
“谢陛下隆恩”
“陛下为何不当场册封,反而要等到皇嗣出生呢?”王德心知肚明地问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奴不敢”
“在这深宫之中,人心叵测,尤其是妇人之心,格外狠毒。她若能把孩子生下来也算她的本事,她若保不住,朕也不必晋她的位份”
“倘若得太后庇护,赫嫔真的母凭子贵了呢?”
“备好白绫毒酒,以备不时之需。去母留子,永绝后患”墨怀盛把玩着佛串:“还是不必准备了吧,朕的后宫佳丽,各个聪慧得朕心,必不会叫朕亲自动手”
三月后,赫嫔滑胎见红。
宫中流言四起,墨怀盛装作悲痛,当日留宿在赫嫔宫中,此事被压下。
不知是哪个讨朕欢心的爱妃所为?
墨怀盛坐上轿碾:“去皇后宫中坐坐吧”
“摆驾长春宫……”
皇后早就备好酒菜,“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礼”墨怀盛落座,“你做得不错”
“臣妾不懂陛下何意,还请陛下明示”皇后斟酒奉上。
“深宫之中,唯独皇后最知朕心里事”
隐隐铁锈味从远处飘来,送餐食的小宫女上前一瞧,吓得脸色煞白。
赫嫔自尽了。
墨怀盛正与太后下棋,举棋不定时遭此噩耗。
“追封赫嫔为承妃,后事按妃位厚葬”
“陛下不再深究?”太后试探道。
“承妃不忍丧子之痛,朕心痛不已”墨怀盛下一黑子,胜局已定。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墨怀盛比猛虎更加无心。
小菊在殿外恭候多时:“奴婢给皇上请安”
“嗯”墨怀盛风风火火地走近,并未叫她起身。
“明日午后,请安和公主入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