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玉环神清气爽,象征性的闭门思过,抄两本佛经就算完了。
谁让王岚织的姨娘曾是王玉环的母亲,也就是王大奶奶的婢女呢。
儿媳的婢女爬上了公公的床,本就不是什么雅事。
王太师叹气,这个孙女算是废了。
莫说是人中龙凤的魏晗看不上,放眼瞧去满京城有哪家公子欢喜一个动不动拳打脚踢的泼妇。
又是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嫡妻:“开春就把她嫁出去,京城留不得她。”
朝堂诡谲,他却屹立三朝,顺遂半生。如今年迈,放眼整个王氏却无一个后辈能顶的起门楣。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腆着老脸三番五次拉拢清河魏三公子。看中的不止是魏晗,更是他身后的清河魏氏。
“秋闱在即,让老大媳妇举宴。家中适龄的,都唤来。”
王老夫人心有不满,她王氏虽不及清河魏氏,女儿却也珍贵,如今竟像个大白菜似的任人挑拣。
但她习惯了听从,压下心中怒气:“知道了老爷,您快歇息吧。明日还得早朝,您得保重身体呀!咱们府可全指着老爷。”
第二日一早,王老夫人趁着几个媳妇来问安委婉说了此事。
至于几个儿媳听后心思活络,惹出了王氏几女争一夫的传闻都是后话了。
易娇娇听到二女争夫这一则消息的时候正在啃苹果,直接笑岔了气。她都还没出手,这就狗咬狗了。
偷偷瞄了一眼逆光中书写的男子,悄咪咪走近,一把拔出狼毫笔,躺在男人腿上。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捏着笔。
噘着小嘴儿,道:“公子的肉熟了,到处是惦记肉香的小母狗。”
少女说话的时候,仰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勾着男人的心弦。
魏晗看着这样一双勾人的眼眸,喉结微微滚动,只觉得酥麻到了心上。
反客为主,将女子压在案桌上,夺回狼毫笔。
女子飘逸长发晃出轩窗,微风吹拂,扰乱湖水。若是此刻有人进来院内,一眼便能瞧见如此香.艳的画面。
“啊~”
蓉儿惊讶轻呼一声,撞入男人专注的看着她的黑沉眸子内。这双黑沉眸子拼命压抑着,以至于眼尾都泛出了粉色。
到底是认怂了,她虽潜心观摩学习过各国大片儿,自诩H中老手,但到底没有正经吃过红烧肉。
这光天化日,轩窗之上为爱鼓掌,实在是,太劲爆了。
少女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男人,僵硬的身体微微蜷起,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儿。
偏她从来不知何为认输,死鸭子嘴硬,直接闭上眼睛,大有一副任君采劼的视死如归感。
魏晗气笑了,不敢却还来撩拨他。故意缓缓拉下女子肩部衣物,露出大片肌肤。
狼毫毛笔快速蘸取墨水,以肩为画布,直接在易娇娇身体上作画。
乌云细雨下两弯新月高高挂起,湿了雨水的牡丹却开的极艳丽。易娇娇照着铜镜看去,不解的看向一侧偷偷扬了唇畔的男子。
艳红的牡丹、雪白的肌肤,两色相撞,极有视觉冲突。
直至晚间入睡前易娇娇才想起一句词,一句艳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