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那这琴在那里捣鼓了半天,又是木板又是钉子的,好久之后才将修好的琴还给了渔岁。
渔岁看着手里的琴,面色复杂的看着那两块突出的木板和四颗显眼的钉子,渔岁沉默了。
最后还是问了一下价格,老人说五摩拉,渔岁从兜里掏出摩拉递给了老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要收摊子去酒馆了。”
老人将摩拉放在口袋里,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
去酒馆?
渔岁似乎记得这老人不喝酒的。
“爷爷,酒馆里是有什么新品吗?”
十分就有九分不对劲。
要说酒馆里有新品,那温迪肯定第一时间拉上自己去酒馆喝酒,而不是在这里陪自己修琴。
再者就连那些不喝酒,渔岁有眼熟的人去往酒馆。
而且城里的人们都异常兴奋,似乎发生了什么。
趴在渔岁肩上的温迪身躯一震,看着老人希望老人不要说出来。
事与愿违
老人一副[你不知道吗]的表情看着渔岁,竟然还有人比他知道的还晚。
“要变天喽!”老人说。
有些事情自然不能明说,毕竟城里还有统治者的眼线在。
“变天?”
渔岁细品了这一句话。
要变天了?
玩过原神的她自然知道一点关于蒙德的旧史。
[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
渔岁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温齐说过的话,他曾说他想看蓝天,想看飞鸟翱翔。
渔岁对他说[自由鸟要冲破牢笼伸展翅膀。]
怎么这就不带上我呢?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少女恍然大悟,将肩上的温迪抱在怀里,朝老人离开的方向跑去,跟着他进入酒馆。
酒馆里的人很多,已经觉醒了的老老少少都在这里。
渔岁将温迪护在怀里,凭借自己瘦弱的身躯挤进人群,站在可以看到温齐的地方。
温迪也从渔岁怀里探出个脑袋看着前面的温齐.
他现在摸不透渔岁的心情,只觉得她将自己紧紧的抱着。
阿暖好像生气了,但他们也是为了她好。
一路上温迪也不是没有阻拦过渔岁,只是渔岁一句话也不说沉着脸进了酒馆。
“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
正如后来的温迪所吟诵的诗中所说,眼前在人群中的这位少年眼神倔强,瞳中有光。
“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诗与歌…难道不是值得为之而战的愿望?”
为自由而战,飞鸟要翱翔。
“所以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少年已经向温迪发出邀约,这次向人们发出邀约。
原本热血沸腾的人们突然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眼神中都是犹豫。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反抗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在这暴君统治的国度里,肆虐的风声鹤唳。
少年的声音难道又要被呼啸的风声盖过?
因为龙卷风只会收取颂歌,不在留下其它声响。
“自由鸟要冲破牢笼伸展翅膀,渴望翱翔的鸟儿将于你同去!”
安静的人群想起少女的声音,温齐看了一圈,想要找出那个说话的人,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原本就害怕自己号召不了人,现在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不光温齐在找,酒馆里的人也在找。少女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也是震惊,遮挡住她的人自觉的让开,将她展露在人们眼前。
少年与少女对望,少年的心揪了一下。瞒不住的,在这被烈风笼罩的蒙德城里,瞒不住的。
少女抱着风精灵一步一步的走向前,站在少年身旁。
“风不该是这个样子,至少对他的子民们不是这样,风儿应该安抚鸟儿,应该爱护他的鸟儿,应该教会他的鸟儿飞翔,不该折断鸟儿的羽翼,让鸟儿坠落深渊。”
少女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倔强,瞳中有光。
风穿过酒馆的窗户,卷起少女紫色的发丝。
“风与自由鸟啊,与我们同去吧!”
“风与自由鸟!”
酒馆里的人们再次热血沸腾起来。
少年和少女揭起了反抗之旗,策划这场[自由]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