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烛火摇曳。药炉上咕嘟咕嘟煮着草药,热气升腾致使整个满屋子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
这些都是阿皮为了治疗灵儿的哑症准备的。灵儿哑了十多天,为了她阿皮忙的焦头烂额,围桌着左看右看,手里边不停的摆弄着草药。
“阿皮。”夜卿走进来叫道。
“小主人,这次你不用问,是我送你回家的,也是我救了你。”
“我知道。”夜卿爽口回道。此时的他已经在梧桐树下知道了答案,但他没有说。只因他知道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有些事没必要说。
阿皮顿住看了一眼夜卿,夜卿看着他笑了一下,眼下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了然于胸,他知道是弦歌让阿皮这么说的。
阿皮试探着的问道:“小主人,上次的“补药”你喝了有什么反应吗?”
“没喝。”夜卿淡淡回答。
因为弦歌四不可规定,不可说,不可问,不可通,不可跑。阿皮受到五咒之刑后熬制汤药被夜卿发现,所以无奈才说那是男人的补药。
阿皮听到夜卿没喝,乐的够呛,“那真是太好了。”
夜卿看着阿皮,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种超脱一切的感觉,因为所有的一切只有自己最清楚,而他们还在继续演绎着自己的故事。
阿皮看着夜卿盯着自己,神色显得尤为的不自在,急忙解释道;“啊!我的意思是没喝就对了,我已经重新给你配了。这副药对男人那可厉害了,无论年老年少,吃了以后立刻一柱擎天,让女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欲、”
“别欲了。我不喝。”
“小主人,我和你说,这是可是弦歌上神给的仙草让我配的,我特意给你留的。”
夜卿在听到弦歌名字的那一刻,眸光一缩,拉住阿皮的胳膊,忙问:“她让你配男人的药做什么?”
“小主人,你这话问的,一点水平都没有,男人的药当然是给男人用了。”
“难道是一曲音的那个男人?”
“一曲音去了男人,不用说那一定是弦歌上神召他去的。”
“为什么?”
“罪押之人很少涉足极北之地,更何况是进入一曲音,所以补药一定是给他的。”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如果弦歌从你这拿了补药,直接给他送去不就好了,何必非召他去一曲音呢?”
“这、这种事,不好说。诶!小主人,你当时不是在一曲音吗,你没看到里边的情况吗?”
“……”夜卿一边沉默着,一边用扇子轻轻扇着药炉的火,心里不住的想弦歌和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阿皮随手又填了几味药,看着夜卿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补药是给妙一的?”
“妙一?”
“妙一在温情居当杂工,那里的女人就连和尚见了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他一个翩翩少年郎,天天被这么一群女人围着,说不定身体早就被榨干了。”
夜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调侃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羡慕?”
“诶!只能说时不待我啊,这温情居要是开的早点,说不定弦歌上神就会把我安排到温情居去住呢。”
“如果你真想去,我明天可以和弦歌说,让你和妙一替换一下。”
“我同意了,明天一早你们就换过来。”弦歌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挑弄。
夜卿看到她出现,眼神中略带喜悦,但内心些许自卑与紧张又让他将目光挪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