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的意外发现后,张日山开始在每日的生活之中,留意起佛爷和夫人的交流。
他发现原来那天不是个例,而是佛爷对夫人,就是这么的好脾气,这么的温柔呵护。
起先他还怀疑佛爷是不是中了蛊?又或者是被精怪迷了心窍?
直到他和佛爷又下了一次墓。
嗯⋯⋯这凶悍的剁尸举动,帅气又俐落的身手,还有掏枪威胁人的姿势,就是他家的张大佛爷没有错!
要知道佛爷是不可能出错误!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佛爷是不可能会中招的,他只是对夫人这样,那是因为佛爷真心实意地喜爱着夫人,才会在私下面对夫人的时候,变得不像是佛爷。
张副官在心里帮张启山找好了理由,他说什么就是不接受,张启山其实是个妻管严。
在一天又一天的生活里,张副官也逐渐习惯了张启山的另一面,更是学会了怎么视若无睹。
而张启山在这些日子里,也摸透了茯苓的个性,掌握了该怎和她相处,让她无时无刻都过得愉悦欢畅,能够笑得春暖花开,艳光四射。
喜奢华,好享受,那他就集齐各方各地的奇珍异宝,为茯苓打造一座金碧辉煌的椒房。
爱听好话,一有不顺心的事,就红着眼睛的作起来,那他便放软了身段,扯开了上衣的让小姑娘,在自己的胸膛肉上咬着,挠着出气。
这些对于自己这么个大老爷们来说,不过就是个小事一桩。
张启山还挺得意自个儿能把难伺候的茯苓给拿捏的好,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太过宠溺了对方。
房内暖香四溢,锦帐轻裘。
茯苓睁开了眼睛,语调酥软又轻缓,挠的人心口泛软:“大白天的你在做啥么子妖呢。”
张启山卷起了被子,大手捏着她的脚,用着玉滚轮轻轻的推着她的脚底。
成色极好的白玉,通体透亮,乳白的玉身,做成了滚轮,落在了脚心,一时半刻的也分不出那个色泽较为白皙。
张启山披着一件白衬衫,厚实的胸膛敞着,小麦色的肌肤上除了爪痕,还有又紫又红的痕迹,显示出了他前一晚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儿。
卸下一身军装的他,少了了正气凛然的气势,多了些轻佻潇洒。
他半低着头,嘴角微微扬起,手上还不紧不慢的推着玉,又酥又麻感觉,惹得茯苓恨不得把脚缩回来,再使劲踩着张启山搓一搓,蹭一蹭,好泄一泄心里的酥麻感。
“昨晚你才来过,现在又在招惹我了?莫不是真想让我哭?”先是一道娇喘,随后茯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
“这话说得好似,你昨晚没哭的讨饶似的?”张启山的声音带着笑意,温柔低垂的声音在茯苓的耳边响起,声音好听的让她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等到她听懂了对方话里的调侃,茯苓的脸蛋瞬间红成一片赤霞,表情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看她反应过来后瞪大的眼睛,张启山喉间不禁溢出一声轻笑。
“行了,我又没在笑话你,这难道说得不是实话嘛?”
茯苓感觉自己双颊滚烫,抬头貌似凶悍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羞带怯,完全看不出一点凶样,反而让张启山的心痒痒。
他俯身上来,揉了揉茯苓的头发,却被她给推开。
“刚才动了我的脚,不许摸我头发。”
张启山眼神宠溺,好气又好笑的道:“我都不嫌弃,你到是嫌弃了起来?夜里都是我给你洗的脚,不止是脚,就连身体也是我给你洗的。”
“那又怎么样?我说不许摸,就是不许摸。”茯苓眉眼间有些粉潮,眼波似秋水微漾的瞥了他一眼。
她说话时带出了几分笑意,一双含情眼里的碎光微微漾了漾,朱唇后的贝齿若隐若现,让张启山的神思都拢不住。
他眼里眸光闪了闪,喉头上下滑动,低低一笑后,窜进了被子底下,沿着茯苓的脚背起一路的亲了上去。
茯苓脸颊微微泛红,媚眼如丝的闷哼了一声,挥掉张启山作乱的手,他又把手往下摸去,茯苓就忙着遮掩推拉,这几个动作下来,反而是张启山越发激动了起来。
两人一阵厮混后,直到事毕,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还搂在一处。
楼上的两人还在温存,楼下的副官一个人面对齐铁嘴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