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斩首
叶嫣被关在漆黑潮湿的死牢里,死牢不愧是死牢,里面又许多森森白骨,一不小心就踩到踢到,但是叶嫣自进去了,就没有说过一句害怕。
漆黑的死牢里突然有了火光,叶嫣看到火光,也没有表现出多到的惊讶,依然坐在死牢的枯草上,静静扥看着那随火光一道来的人。
在火光的照射下,夜凌天看到了叶嫣,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落魄,头发依然整整齐齐,衣装也干干净净,表情倒是淡定得很。
见夜凌天来,叶嫣唇角动了动:
叶嫣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吗?
夜凌天见叶嫣果然误会了他,想解释,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这是父皇的计策。此时不宜泄露。
夜凌天嫣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叶嫣救我?不必了,我罪有应得,你答应过我的,我希望你能记住, 我这一生出了家族的仇未报。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皇上,谢谢你,明明知道我骗了你,你却还是愿意见我。你回事我永远的朋友。
夜凌天惊讶了,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只是朋友,可是想想自己那天见到那枚扳指,想起嫣儿的事,就已经将她忘了,自己还怎么能理直气壮的问她?
夜凌天嫣儿,你相信我。父皇不会杀你的,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叶嫣不再说话,转过身去,背对着夜凌天。
夜凌天在监牢外看了叶嫣的背影许久,终究还是离开,走时吩咐牢头给叶嫣送去了被子和吃食。
慈宁宫里,夜垣和高氏共处一室,二人今日都喝的有些多了,但是夜垣还是将高氏带回了慈宁宫。慈宁宫的宫人识趣地都退了出去。夜垣是打横着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高氏抱回来的,将她放在了凤榻上,夜垣确定了高氏已经熟睡了,便开始在她的脸上做手脚。
可是,找了许久,用尽他所收集到的对付易容术的法子,都没有找到高氏的身上有一丝易容留下的痕迹。难道,高氏并没有易容?可是,若是她还是高馨儿,为什么变化会这样大,大到他都觉得陌生。
夜垣为高氏盖好被子,盯着她看了许久,终究还是转身离去了。
待到夜垣离去,高氏就醒了,表情很是冷漠。
太上皇后好你个夜垣,居然不相信我,你和夜凌天演的戏,你以为哀家好骗,看不出来吗?哼!既然你们要演戏,那哀家就陪你们演下去。
夜深人静,叶嫣在死牢里睡得并不安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火光。原来,不是她睡不安稳,而是有人来了,而且一直在看着她。
太上皇后醒了?你着死牢倒是住得舒服,皇帝来过了吧?也是,你明天就要被赐死了,他是要来见你最后一面。
叶嫣我被赐死,是你最想见到的吧。
太上皇后死不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来人,将她带走。
高氏带来的人将叶嫣带走你了,牢头是夜垣的人,想要去通知夜垣,却被高氏的人给打昏了。
夜垣既然说了要处斩叶嫣,次日午时就有人来死牢给叶嫣送上最后一餐饭食,之后就将叶嫣押往刑场,可是没想到送饭的人到了死牢里,发现牢头已经被打昏在地,而牢里的人已经不在。
但这并未阻止夜垣处斩犯人,在刑场上,夜垣找了一个身形和叶嫣差不多的女囚犯,用黑色的袋子套着头,押往刑场。
这是夜垣发现人不在后,临时实行的策略,还来不及通知夜凌天,夜凌天还真以为被押上刑场的那个人是叶嫣,正在身后谋划着怎么劫法场。
法场上,在百官亲视下,那被蒙着头的女囚犯被送上了断头台。
而另一边,夜凌天和夜承颢都组织了人正在赶往法场的途中。
监斩官抬头看了看日中,拔下放在桌上的监斩令牌,狠狠地扔在地上。
监斩官时辰到!行刑——
随着令牌落地,侩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在刀上喷了一口酒,大刀一挥下去,一道血光飞溅,那被袋子套着的人头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带起了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