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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百度贴吧:真浅吧

第四十八章

又过了一日,凤九也平静多了,今日便拿着酒和白浅在狐狸洞外的石桌上边喝酒边说着话,凤九一直不停的问着以前白浅小时候和白真的事“姑姑,你跟我说说吧,四叔以前都是怎么护着你的,咱们家里人都说你从小就抱着四叔不撒手,姑姑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四叔了”凤九今日似是对白浅的这段情极是感兴趣,特别想听听这些来转移自己的伤情

白浅听后也是莞尔一笑,拄着下巴,也没藏着掖着,晃着手中的酒杯,缓缓开口给凤九讲着“是啊,还真的是小的时候就喜欢了,那时候家里有阿爹阿娘,又有四个哥哥,可是我偏偏谁都不抱,就只往四哥怀里扑,只跟他撒娇,要他哄要他抱,成天的闯祸,每次阿爹生气了要教训我或者有要打我的样子,我虽害怕但也从来不认错,但只要他一来了,我就扑到他怀里求救,看他也脸色不对,才会认识到自己错了,赶忙拉着他的手认错,就怕他生气不要我了”

“那然后我阿爷就不罚你了吗姑姑”凤九听的极是有兴趣,忙放下酒杯问着。

想到这里,白浅也是一笑,回想着他那时护着她的模样“罚啊,不过每次都被四哥拦下来了,不让阿爹打我,后来阿爹想了办法对付我的调皮,说要用不准我去找四哥的方法来罚我,我平日里流血都不哭的,但当时听完就哭了,怎么都哄不好,直喊着阿爹是坏人不要阿爹了”这一段白浅记的尤为清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以为见不到四哥了的时候的心情,就像是一切都被夺走了一样,怎么都哄不好。

略微停顿,白浅缓缓喝了杯中的酒,在凤九一脸好奇的目光下继续说着“阿娘看我哭的怎么都哄不好,就埋怨阿爹乱吓唬我,急忙让二哥去把四哥找来了,看到他来了之后,我就扑在他怀里一直哭,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当时也是刚听明白怎么回事,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哄着我别哭了,说不会不要我的,可是我当时让阿爹那句话吓得不行,晚上说什么都要跟着他回北荒,他们自然拗不过我,我就这样足足在北荒呆了好几个月,怎么叫都不走”

第四十八章

又过了一日,凤九也平静多了,今日便拿着酒和白浅在狐狸洞外的石桌上边喝酒边说着话,凤九一直不停的问着以前白浅小时候和白真的事“姑姑,你跟我说说吧,四叔以前都是怎么护着你的,咱们家里人都说你从小就抱着四叔不撒手,姑姑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四叔了”凤九今日似是对白浅的这段情极是感兴趣,特别想听听这些来转移自己的伤情

白浅听后也是莞尔一笑,拄着下巴,也没藏着掖着,晃着手中的酒杯,缓缓开口给凤九讲着“是啊,还真的是小的时候就喜欢了,那时候家里有阿爹阿娘,又有四个哥哥,可是我偏偏谁都不抱,就只往四哥怀里扑,只跟他撒娇,要他哄要他抱,成天的闯祸,每次阿爹生气了要教训我或者有要打我的样子,我虽害怕但也从来不认错,但只要他一来了,我就扑到他怀里求救,看他也脸色不对,才会认识到自己错了,赶忙拉着他的手认错,就怕他生气不要我了”

“那然后我阿爷就不罚你了吗姑姑”凤九听的极是有兴趣,忙放下酒杯问着。

想到这里,白浅也是一笑,回想着他那时护着她的模样“罚啊,不过每次都被四哥拦下来了,不让阿爹打我,后来阿爹想了办法对付我的调皮,说要用不准我去找四哥的方法来罚我,我平日里流血都不哭的,但当时听完就哭了,怎么都哄不好,直喊着阿爹是坏人不要阿爹了”这一段白浅记的尤为清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以为见不到四哥了的时候的心情,就像是一切都被夺走了一样,怎么都哄不好。

略微停顿,白浅缓缓喝了杯中的酒,在凤九一脸好奇的目光下继续说着“阿娘看我哭的怎么都哄不好,就埋怨阿爹乱吓唬我,急忙让二哥去把四哥找来了,看到他来了之后,我就扑在他怀里一直哭,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当时也是刚听明白怎么回事,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哄着我别哭了,说不会不要我的,可是我当时让阿爹那句话吓得不行,晚上说什么都要跟着他回北荒,他们自然拗不过我,我就这样足足在北荒呆了好几个月,怎么叫都不走”

“怪不得阿爹他们都说姑姑从小就最喜欢四叔,有四叔在,那么疼你,姑姑又怎会看得上别的男子”凤九感慨的喝下杯中的酒,姑姑比她幸福多了。

“这话倒是不错,至少在我心里,没人能跟他比”白浅赞同的点点头,歪着头想着以前的事“这辈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他就足够了”

两人又聊了好久,不知不觉喝了不少,凤九的酒量自是不如白浅的,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白浅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想送她回去睡,却没站稳,往后一倒,原以为要摔一下了,却靠在了那个她依恋的怀抱里。

白浅不看都知道是谁接住了她,便没有动,醉懵懵的靠在他的怀里轻声的低喃着“四哥……”

白真看两人喝成这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仙法将凤九送回里面的床上,让迷谷照顾着,自己则抱起怀里的小丫头回了房间。

小心的让白浅在床上躺好,白真拧了热手巾给她轻轻的擦着脸,让她舒服些。

感觉到了脸上那熟悉的温柔,白浅模糊的握住了白真的手,半醉半醒的睁开眼看着他。

见她醒了,白真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可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跟四哥说”

白浅娇笑着摇摇头,手上微微使力的想拽着他更近些“我没事,就是困了,四哥,你不要走好不好”她现在说话还是很清醒的,怕白真看她睡了以后出去,忙拉紧他不撒手。

白真看她不难受,也就放心了,顺着她的力气坐在床边靠着她近些,握着她的手轻声答应着不会离开,就这么看着她满足的闭上眼睛,缓缓入睡,一夜都没有离开。

那日喝过了酒,谈过了心以后,凤九的状态也好多了,渐渐的说服自己放下,努力的不去想东华帝君,只安心的在狐狸洞养伤。

而这几日,白真又去了云风阁了,这段日子白真经常去查着些什么事,那日她似乎听折颜和师傅提到了跟东皇钟有关,这就让白浅更加担心了,总想着要仔细问问白真,却一直都找不到机会。

白真这次已经去了十多日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白浅心急不已,问了折颜,折颜也不明说,思索再三,白浅还是没有直接去云风阁找白真,在东荒等着他回来,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云风阁。

白真这段时间一直让幻云卜算的事终于有眉目了,魔魂还是被魔界释放出来了,那时父神费力将其封印,没成想魔界竟真的想办法把它给放出来了,这墨魂是十方杀灵怨灵恶灵汇聚而成,与白浅至清至净的圣灵果之力最是相克,一旦放出必会第一个威胁到白浅的安全。

“当年这墨魂是父神封印的,本是没可能再出来的,没想到东皇钟内的邪魂和擎苍成了契机,东皇钟不久就会异动,魔魂必会随之而出,现在剩下的这些远古上神,帝君和墨渊上神皆是连一半都未恢复,折颜又用不得伏羲琴,白真,仅凭你一人之力,是封印不了的”幻云也很是忧心,这墨魂强大非常,一旦出现必会第一个去找圣灵果的麻烦,一旦圣灵果之力被魔魂夺走,那就必是毁天灭地之灾。

白真蹙眉揉着额头平稳着气息,他刚才留了一碗心头血给幻云,现在自是难受不已“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护好她的,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护她周全”

幻云看他难受的样子,忙又拿了颗丹药给他服下,想开口却不知该如何劝,只得静默的收好他的心头血,看着幻形池中白真的战甲,白真也是够有先见之明的了,白浅几番受伤后,他便一直在给战甲上灌注灵气,以便提升他的神力,更好的护着白浅,没想到不久之后真能用的上了。

片刻的静坐后,白真脸色稍缓,看向幻云再次嘱咐着“幻云,别忘了我说的话,不管是作为兄弟还是白家上神的命令,你都要替我看好浅浅,无论到时我出了什么事,都不要让她有危险,我不为这四海八荒,只为她”这也只是万不得已的交代,如果事情没有这般严重,他又何尝愿意离开她。

白真的吩咐,幻云自然反驳不了,只得摇摇头不忍的开口“小狐狸那么爱你,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怕是谁都说服不了让她好好活着”幻云早已活的忘记了年龄和时间了,可是此刻,他却深深的希望时间静止不再流,他无法想象若是真的到那万不得已的时刻,白浅会变的如何。

白真亦是一脸痛心的无法回答,现在帝君和墨渊都没恢复,时间紧迫,若到时魔魂和擎苍带着东皇钟一起发动,便没有其他人的神力能帮的了他了,哪怕是阿爹和折颜一起帮忙,也抵不上帝君和墨渊的神力之威,到时就只能用八卦图和几样神器,催动他体内深不可测的神力拼死一搏,他可以不管别的,却不能让白浅有任何的危险,他又何尝不害怕和担心,若是他真的离开,她一个人能不能过得好。

东皇钟的消息很快被幻云放了出去,折颜也专程去找过了东华和墨渊,两人听完以后皆是震惊后的担忧,忙开始一起想着到时的对敌之策,但是,作为远古上神的他们,自是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根本无计可想,就是用尽现在身上未恢复的法力也是难以重新封印魔魂的,更何况还有一个东皇钟。

白真也在云风阁又恢复了些时日后就离开了,第一时间就去东荒看了白浅。

一进东荒就被白浅直直的扑过来抱了个满怀,小丫头不安的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声音中都带着些颤抖“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幻云都说什么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白浅这几日也终于知道了东皇钟的事,折颜虽没全告诉她,但她一想便也知道白真定是为这事去的云风阁,这一走就是进一个月,她从没有哪次跟他分开像这次这般不安,就像是他不会回来了一样。

白真没有马上答她的话,路上强坚持的淡然在看到她的这一刻竟如此的不堪一击,收紧手臂搂着她,不愿让她看到他眸中的不忍和心痛,

良久的沉默,白真整理好自己的心绪,低头看着她不安的神情,尽力让自己放松的抚着她的脸,眉眼缓和,轻声解释着“就是东皇钟的事商量的久了些,不用担心,这么多的上神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就数白家的上神最多,这次的事,青丘是想避都避不了了,又怎能让她安心。

白真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破绽,但他的语气仍让白浅无法放下自己心中的不安,只得尽力的抑制着自己身上的颤抖,靠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祈盼的看着他“四哥,我知道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你答应我你别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好不好,我也是上神,我也要和你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扔下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的” 这几天听说的东皇钟的事让她害怕了,似乎每次只要和东皇钟有关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白浅颤声的恳求刺的他的心生疼,在她澄澈祈盼的眸光下,他竟什么也说不出,只低低的应了声好,再无其他的保证。

这样的反应更让白浅心中难安,只得难受的靠在他的怀里不愿出来,似是想要就这样一直把他抓住永远不让他离开。

这种悲伤肃穆紧张的气氛在几日之内迅速传开,转瞬已是四海八荒人尽皆知了,白家所有的上神,折颜,墨渊和东华帝君一齐聚在天宫,天君也是在一旁紧张的旁观听着几人的讨论。

其实说是讨论,大多也是折颜在说着现在的情况,还有从云风阁得的消息,根据推算,擎苍破钟而出也就只有不到二十日的时间了,狐帝也是带头表示了此事严重又事关白浅身上的圣灵果之力,九尾狐族自然会出手相助,墨渊和东华则是出着对敌之策,他们现在所剩的仙法实在是力不从心,而白真则是从进来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白浅见他不语,自然也就坐在他身旁也一言不发,时不时担忧的看着他的神色。

而这边折颜虽说的热闹,但是也和其他几人一样时不时的看向白真,似乎白真的表态比狐帝都重要一样。

“四哥…”白浅小声的叫着白真,轻拉着他的衣袖,老凤凰和阿爹都给她使了半天的眼色了,她还是好心的帮帮忙好了。

轻柔的声音虽不大,却瞬时止住了所有人的话,皆是转目看向白真和白浅的方向。

白真也在她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刚才他们说话他还真没怎么听,不过看这几个人的神情应是讨论的差不多了,伸手握住拽着自己衣袖的小手,白真这才打算说话。

“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根据幻云卜算的说法,最坏的结果就是擎苍被魔魂所控,破钟而出是避免不了了,东皇钟比起那些邪魂倒没那么可怕了,咱们手中现在有的就是几把上古神剑,昊天塔和昆仑镜,操作得当还能灭得了邪魂,封印魔魂是不可能的”白真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不由得有丝凉飕飕的意味,虽打灭了不少幻想,却很现实。

“白真上神所言不错,我和墨渊都没恢复,以现在的情况是封印不了魔魂的”东华接过话看向白真,他明白,即便真的还有一线希望那也只有白真能办到。

“真真,你就直说吧,你和幻云商量了那么多日,可是有什么能一试的办法”折颜比其他人还要更了解一些白真的想法,这魔魂一事威胁到了白浅的安全,他是无论如何都会管的,定是有了什么冒险的计策。

“不错,真真你就说吧,现在这情况无论什么办法都要一试”狐帝也是帮忙说着,这不到二十日,无论是何法都要一试。

众人的目光也都随之转向了白真,等着他说,天君更是一脸恳切的期盼。

白真也没立刻顾及大家的反应,他感觉到身旁的白浅握着他的手都在抖,急忙先跟她笑笑小声几句让她安心,然后才转过头来说着跟幻云商量出来的办法。

“魔界的妖魂和妖兵数量还是不少的,好在妖族被灭,剩下的也好对付些,这就要辛苦昆仑墟和帝君手下的上仙来应付了,那四头被放出来的神兽也就只有我们白家的上神能镇压住封进昊天塔内了,而且还要一起应付着邪魂,到时也可以操纵几样神器来帮忙帝君,这如何布置,就要听墨渊上神和帝君的了,至于这魔魂和擎苍,我战前会呆在云风阁继续处理我的战甲,到时神力还会有提高之可能,加之八卦图在手,只能如此尽力跟魔魂一拼了”

白真的几句安排说的轻描淡写,但却一听就知危险重重,张口要反驳之下却又无言以对,因为当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静默无言之下,东华和墨渊最先点头同意了,自然也不需要征求天君的意见,白家的人也都没说什么,虽担心白真会有危险,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可想,这一战显然是将大多的责任和危险都扔给了白家。

白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白真回的狐狸洞,只知道一到了地方她就控制不住的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声地哭着,狐帝他们见了自知白浅难受,也就都识相的走了,把空间留给了白真和白浅。

月色朦胧,映着两人身上斑驳的光影,往日柔和的月光在此刻竟有了一丝悲凉之气,白真心疼的抱好她,他最是害怕她流泪,但是此刻他却不知应如何哄了,只能紧紧的搂着她,让她发泄的哭。

夜晚的凉风吹乱了两人的心,白浅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眼眶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也不知道自己都想到了些什么,只知道这一次一定很危险,只得一直断断续续抽泣的说着“四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最危险的事情又要你来做…”

“我不要你冒险…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

“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怎么办…你又想把我托给别人了是不是…”

“四哥…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你要是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风声中让人听不清,却字字句句打在白真的心上,像利刃一般凌迟着他的心,除了这样抱着她他竟什么也说不出口,不敢像往常一样给她保证,无法再承诺会陪她一辈子,因为爱她,才会以命相护,却也因为爱她,而不愿她知。

白浅就这样一直在他怀里哭到疲累的睡了过去,模糊之间只感觉被白真抱回了房间,他没有走,就这样抱着她入睡,睡梦之中她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生怕他离开,微蹙的眉,满满的尽是不安。

又陪了白浅两日后,白真必须要动身去云风阁准备了,临走时也只得反复的安抚她,说到时一定会赶来相助,让她好好的跟着折颜他们准备,照顾好自己。

白浅只是在他的怀里一一的应着,他这几日一直告诉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她也都听话的应了,只要他能好好的回来,剩下的她什么都不要,她也是白家的上神,定会全力应战,但是她不要他以生命为代价来护她周全。

白真走的时候也嘱咐了折颜好些个事,这几日的时间,连带着昆仑墟,东华,白家都在紧张的准备着,比七万年前的若水一战还要令人窒息绝望。

而在预计擎苍破钟而出的前十日,各路的仙神也都齐聚若水准备一战,其中以白家的上神,昆仑墟墨渊上神和他的的十六个弟子,东华帝君为主,一直严阵以待的准备着,时刻观察着东皇钟的动向,将兵将和一些上仙全都布局好,凤九则是怕她有危险,被白奕留在了青丘。

若水之上依旧云层漫漫,风沙吹过,尽是迷眼的烟沙和黑气,很是映了现在这肃穆阴冷之气。

白浅这几日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依旧是那袭青绿色的长裙,墨发及腰,坐在大帐外拿着玉清昆仑扇,眸色暗暗,面色清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这即将决定生死的大战似是麻木了一般,毫无知觉。

狐后看白浅这样子,心疼不已,看其他几个人一样也是这般担心的神情,也就只得她去劝劝了,白真不在,还真的就没有人敢上去劝她,也心知劝不好。

微微扫开地上的沙石,狐后在白浅的身旁坐下,看她仍没有反应,便轻拍着她的手臂“小五,有什么心事就跟阿娘说说,你这都好几日了,一直都这样,这么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

狐后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白浅终于稍稍回过神来,侧头看着狐后,良久之后才抿了抿唇,艰难的开口“阿娘,我想四哥了…”这几日以来她满脑子都是白真,怎么都控制不了,从没有像现在这般不安无助的想念他,就像是诀别一般的等待,让她心痛的无法自已,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他不在,她不想哭。

白浅这轻轻地几个字让狐后一时都没了安慰的言语,只得揽过白浅的肩膀无声的安抚着,那是她最疼的小儿子,她也一样的担忧,但是,狐后也知道,白浅此刻的想念与他们所有人都不同。

而白真选在这个时候去云风阁其实是没跟幻云商量过的,他算好了这二十几日正好是幻云转世不在的日子,便挑在这个时候来了。

进来了以后,白真便让几个小莲藕去忙了,自己进了内室,抬手催动神力取出了幻云一直藏在里面的狐族唯一的一瓶仙露,这瓶仙露是狐族祖先留下的,当时祖先曾预言九尾狐族将会有一个世世代代都无法超越的九尾狐,这瓶仙露便是那时留下激发体内神力之用的,必须慢慢炼化,若是急于求成便会有反噬,那时幻云说起这个的时候是极力反对白真用这个的,白真用得了八卦图,自然就是哪预言中的九尾狐,但是,情况紧急,急于求成实在太过危险,幻云不同意白真冒险,才一直没把这仙露给他。

但是这次,是真的别无他法了,哪怕是反噬,现在也只有他可以尽力一搏了,没有犹豫的服下了仙露,白真取下八卦图开始在内室借助幻形池水尽力融合仙露,调息之时,白真明显感觉体内的神力以可怕的势头急速的上涨着,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撕扯着他的神识与他的魂魄一起剧烈的晃动着,可他却不能有丝毫的犹豫,更不能停下。

白真用这为数不多的时日在拼命的调息融合,若水这边却出了状况了,擎苍比预计时间早了三日开始剧烈的在钟内挣扎,魔界的妖兵提前出击,原本看守神芝草的四只凶兽也如幻云所算被放出,魔性被全部释放,竟比原来强大了数倍,如此之危险,怕是就连父神都没有料到。

事发突然,众人顾不上多想,墨渊和东华赶紧组织仙兵对抗,按照一开始的阵法灭除妖魂和妖邪之气,场面瞬时爆发形成大战之势。

黑云层层,黑气和血光再次浸染若水河畔,白家的上神和折颜也连忙加入了战局,阻挡着四只妖兽,打的正激烈之时,青丘的小仙却突然重伤来报,魔界之人趁青丘这几日上神皆不在,带着凶兽攻入,强行抢走了一直封印在祭台之中的莫邪剑和一张上古阵法图,还抓走了小殿下。

这一消息砸的众人如晴天霹雳一般,话音刚落,就看见了东皇钟外已被上古阵法团团围住的众仙,中心支配的力量正是上古神剑莫邪剑,下面便是被困在妖邪之气中央的凤九,显然也已受了些伤受了妖邪之气昏睡过去。

这突然的变化使得情势变的更加严重,上古阵法本就难破非常,白家人更是着急的想救凤九出来。

(建议看后面虐的部分时听郁可唯的《思慕》会更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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