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可听信奸人之言,诬陷于明月。”秦月芙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沈相空口无凭,莫不是存了害人之心,陷害于月芙。”傅贞见秦月芙哭得伤心,内心纠痛,插话道。
沈归扑通跪下,砸得膝盖生疼,道:“微臣有人证。请皇上下令通传。”
太后怒道:“沈归,你可想清楚了。你今日若是拿不出证据或是证据有误,那么光凭污蔑皇室,折损皇家颜面之罪,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沈归绝无半句虚言,请皇上、太后明鉴。若沈归今日拿不出证据,甘愿一死。恳请皇上召见证人。”沈归说得坚决。
“好。传证人。”秦燕归发话。
赵婕进入大殿,见到那噩梦一般的身影,几近抓狂,“秦月芙,你这个毒妇,我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大胆刁妇,口出恶语。来人,掌嘴。”傅太后
沈归拦下要行刑的侍卫,“皇上,请容赵才人禀明原委,再打不迟啊!”
秦燕归挥退了侍卫,命赵婕道出了实情。
赵婕为人证,控告之书为物证,人证物证俱在,秦月芙无论如何也再难抵赖。
“明月,你可认罪?”秦燕归怒问。
秦月芙自知大势已去,已无法抵赖。竟然瘫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认罪?我当然认罪。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没错,都是我做的。可皇兄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些事吗?你明白我的苦衷吗?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我永远都不能拥有的人。他是九五之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更是我的皇兄。我虽贵为公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我却只能假装开心地祝福。我好恨!我好恨啊!我恨那些女人,讨厌那些女人,害怕她们会跟你在一起。如今,皇兄已经知晓一切。而我,只想知道皇兄是否会为了那些肮脏的女人而惩罚我?”秦月芙边说边抬头迎上皇帝的目光。
“荒唐,明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私建牢狱,残害秀女,罔顾皇室威仪,不知悔改,条条都是死罪。就算你是朕的皇妹,也决不轻饶。”秦燕归自幼习惯独来独往,除了四皇弟,对于皇宫中的其他兄弟姐妹,皆是鲜少在一起玩耍学习。对于这个妹妹,如果她安分守己,他会给她旁人无法企及的荣耀;但是,终究是想不到她竟动了这般心思,做出如此嗜血之事!
秦月芙闻言,眸中透出绝望,“那皇兄,明月再问您一句:您可曾对我动过心?”
“从来没有。”
“好。太好了。”秦月芙悲极反笑。
“来人,传刑部尚书。按律量刑,不许偏私。”秦燕归下令。
傅太后一听此言,着急难耐,明月这次做下如此大案,若是按律量刑,岂不、岂不……
“皇上,哀家平时最疼明月。你若是,若是处死了她,哀家也随她去了。”傅太后威胁道。
秦燕归不予理睬。
刑部尚书到后,了解了实情,哆嗦着道:“明月公主,按律当处…当处凌迟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