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剧烈的头疼,眼前一黑,不稳的重心,她扶住了旁边的男人,
寒宁瀚小幸!你怎么了?
所见幸没事,刚才起来的有些快了······寒宁瀚,你可以帮我,把她的头,送到···这个地址吗?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所见幸有些恶心,更多的不适像潮水般涌来,所见幸看了看那个满眼担心的人,似乎从哪里见过,是叫白···白什么来着?
为什么记不起来了·······
所见幸缓缓,看见桌子上的笔和纸,思考再三,终于是拿了起来,飘飘洒洒的写了几个字“结婚忌念日快乐”。
故意错误的字,似乎像是宣战书。
那人看了几眼,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几个人来到他的身边,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便将那具尸体扛了下去,没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将地板擦拭干净。
所见幸小寒,你这几年变了好多,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所见幸回过头,反身靠在桌子上,腰部顶在桌沿,那人也上前,
寒宁瀚哪里变了?我还是我啊。
所见幸摇了摇头,笑着对他说:
所见幸你不戴眼镜了,身上没有丙烯颜料的味道了,还有···
所见幸拽住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耳畔,
所见幸你变得更加的冷血了,寒总。
温热的气息在最敏感的耳朵附近蔓延,也像是调情一般,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寒宁瀚小幸······我
到此为止吧,所见幸想,接着她推开他,将领带细心地打理好。
所见幸寒总,我要去换衣服咯~
寒宁瀚听到这句话时,一句话没有说,只是轻轻的牵着她的手,这一举动让所见幸有些发蒙,不过现在不是可以发呆的时候,
她亲吻上他温热的唇,陌生的触感让她只是轻点,随着她的离开,那人也放了手,她挥了挥手,上楼去了。
躲进房间,她瘫坐在地上,脑海里混乱一片,刚才冰冷的唇······不是温热的,冰冷的唇是···谁来着?
谁来着?!
所见幸扶着脑袋,她忘记了什么事情,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不过就现在来说,也不是很重要了对吗?
回忆像是潮水,灌进她的脑袋,她看见了寒宁瀚在牵着自己的手,是在过马路,当初他和自己差不多高···
还有没有洗净的颜料,手上粘乎乎的,自己还说要是还这么脏就不要再牵自己的手了,现在多干净的男孩子啊······所见幸摇了摇头,人都会变的,自己也会变的,不是吗?
换好衣服,出门,迎面是寒宁瀚。
所见幸宁瀚,我想去。
寒宁瀚去什么?去哪里?
似乎怕自己再次消失,对于这些字眼,他分外敏感。
所见幸明天的公司宴会。
寒宁瀚幸,我···
他不想让自己去。当然了,公司宴会,就是本市前十名的公司管理人会晤,自然会有第一的白氏,他怕自己和他们走。
所见幸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走,寒宁瀚,相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