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男人参加完宴会,带着朦胧的醉意,晃晃悠悠。
即使这样,他依然看得清不远处的黑暗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拿着什么东西,闪着寒光,待他反应过来时,那根针刺入了自己的大腿,接着那人好似惊慌失措般,逃了?
他闪过一丝得意,看来这个人的准星还不是特准,跑的也不是很快,马上便追了上去。
仅仅半分钟,就在铁轨处抓到了那个人,月拨开迷雾,熟悉的脸让他退了好几步,又不慎被火车的枕木绊了个跟头。
所见池所见幸?!怎么会是你!
所见幸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
所见池操!我早该料到的!你为了遗产可以干出任何事!老二就是你杀死的!
所见幸是。
所见幸没有避讳,站着看着地上的人,
所见幸你知道了啊,真是可怕,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告诉父亲。
手中的十字弩对准他,他倒是反应快,快速起身,一巴掌拍飞了那个武器,听着它摔在铁轨上,支离破碎。
紧接着自己又跪倒在地,腿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所见池你对我做了什么?
所见幸麻醉剂,我亲爱的哥哥,距离它失效还有三个小时。
所见幸看了看手表。距离下一班火车到这里还有····20,19,18,17,16······
所见池别!我放弃家产!你不要杀了我!饶我一命!
所见幸我不信任你,哥哥。
所见幸离开了铁轨,看着那人正在向外面爬,像是将死的野狗。
所见幸笑出了声,一脚把那人踹了回去,火车的轰鸣越来越近,所见幸退到了安全线外,更多是看戏的表现。
白秋那你的二哥呢?
白秋问道。所见幸摇了摇头,
所见幸我真的没有办法说出口,先生,差不多了吧?
白秋你二哥的死不是你干的吧?
所见幸您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用说了,毕竟有些东西对于我来说,越揭越疼。
所见幸站起身,
所见幸先生,我需要出去了。
车内。刚上车的所见幸锁好了门,
所见幸白勋,你又有什么事呢?
那人吸了一口气,
白勋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所见幸想了几秒,毫不犹豫地回答:
所见幸一夜欢愉or昙花一现,你更喜欢哪一个?
显然这两个答案的意思就一句话——我不爱了。
白勋我都不喜欢,还有别的选项吗?
所见幸有,但是现在你没有。
所见幸,一个受过伤就不会再次受伤的人,甚至会格外小心,一个坚强却脆弱的孩子,
白勋什么时候我能有?
所见幸在你告诉我,我的房间,我的一切,究竟有多少运转不停的电子机器在监视我。
白勋顿了顿,声音低沉,
白勋你的手机窃听器,我装的,手杖里的定位器,老蕾让我装的,你房间的书柜里的摄像头,老蕾让装的,其他每个不起眼角落,太多了,记不清,都是我装的,老蕾他们不知道······
我操,所见幸差点骂出来,真是一群heitai,那等等······
所见幸你的意思是,我的一举一动,包括换,衣,服,你都看到了?
回答她的,是沉默。真的,所见幸已经不想去思考什么自己打得打不过他了,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哪怕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