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又怕有惶恐,那便离去吧,世兰这小小的翊坤宫只怕是留不住皇上的心了,颂芝,送客!”
华妃那姣好的身姿,完美的曲线,在她那扭动的步伐中展现的淋漓尽致,让身后的雍正那是看花了眼。
“哈哈哈~”
皇上爽朗的笑声另外面伺候的几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忽视了华妃那句话的后面几个字,低着头微微笑着,不动。
一阵胡闹后,皇上亲手替华妃带上珠钗,华妃也替皇上摆正了头上的帽子,顺便捋了捋皇上的小辫子,在手上把玩着。
“就属你最是大胆,朕的辫子你也敢抓。”
皇上拉着华妃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哼,臣妾不过是留了柔贵人说了会儿子话,皇上便眼巴巴的来臣妾这里要人,当真是将臣妾的心伤的鲜血淋漓,好生难受呀~”
华妃一边把玩着皇上的小辫子,还轻微的晃动着发须,一边撅着嘴巴,巴拉巴拉的吐槽着。
“你呀你,真不过是怕柔贵人年纪小,冲撞了你,到时候不还是要朕来哄你。”
“哼,臣妾才不信呢!”
“好啦,既然她已经回去了,那朕便回养心殿批折子了,晚上来你这用膳。”
“是,臣妾恭送皇上。”
华妃口中说着恭送皇上,不过是站起了身子,虚虚的弯了弯膝盖,并未有多恭敬的样子。
皇上也是爱华妃的小性子,习惯了她的大胆、习惯了她的放肆,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待皇上走远后,华妃收起眼中的笑意,又想起了半个时辰前与沈眉庄的对话,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动。
“周宁海,悄悄地将这封信送给哥哥,莫要叫旁人看到。”
华妃将方才皇上来之前写好的信件交给周宁海,满脸的严肃与郑重,令周宁海心头一震。
“娘娘放心,奴才这就去。”
周宁海原是哥哥年羹尧身边的将士,因着在战场上受了伤,瘸了腿再无上战场的机会;
加之自幼爱慕年世兰,听闻年世兰要嫁给当时的四爷,便狠下心自宫,让年羹尧给他一个伺候年世兰的机会,方才有了今天的翊坤宫周宁海周公公。
他的手段与狠厉,那是宫中出了名的,没有哪个太监宫女是不怕的。
小年糕这是小年糕胡诌的,考究党莫要深究。
前一刻,柔贵人在翊坤宫中惹怒了华妃娘娘的消息刚刚蔓延了整个后宫;
后一刻柔贵人便带着华妃娘娘赏赐的点心与衣裳回了永寿宫。
令后宫之中的人揣测纷纷,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华妃这是做给皇上看的,心里指不定恨得牙痒痒的呢!”皇后摸着怀中的猫儿,脸上带着看透一切的表情。
傍晚时分,华裳便去往了太医院,寻找到太医,恰巧此时太医院中只有温实初一人,无奈只能请他前往。
他听闻点头应允,拎着他的小箱子,随着华裳离去。
“温太医,不知您的父亲是否还记得当年宫中有名的曲太医?”华裳貌似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令温实初后背发凉,汗毛战栗。
“这位姑娘所说之人,微信不知。待回去后,询问了家父方知。不知姑娘口中的曲太医与姑娘是何干系?”
“那边请温太医带一句话给您的父亲,如今正是那楼汀花盛开的季节了。”华裳语气平稳、神色无一丝波动。
小年糕最近的小花花有点少呀~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