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锦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然后转头看着我，我不自觉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好看？”
“好看。”回过神，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羞红。
“噗，挺自恋的。”
“啊！”好半会才明白过来。
锦像小孩一样荡起双腿，望着天空，从未看过她这个样子看楞了。
“真的是你吗？”感觉像在做梦一样，脱口而出。
“你觉得呢？”笑着看着我，“除非你是这梦里的一个人，不然你不能和任何人对话。但是我也是梦。”
“什么？”
“姐姐你说，如果我从这里跳去，会死吗？”锦突然站起来，低头看着我。
“你！”我瞳孔紧缩。
“不会的。”抬脚往前迈一步，悬浮在空中，我松了一口气。
“姐姐，这里是梦，我的梦，我不会死在梦境里。”看见我眼神不对劲，“喜欢吗？”
“喜欢。”
“喜欢谁？”歪着头问。
“喜欢你。”
“噗！”笑声让我如梦初醒，脸颊立马通红，把头低下。
“真变态啊。”锦一直用开玩笑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知道吗？”锦靠近羽，“我们是长得一模一样的。”
“有区别吗？喜欢就是喜欢。”我也换上跟她一样语气，“我是一个人，爱美是每个人的特权，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的确。可是姐姐，喜欢是喜欢，爱是爱。我只有喜欢，没有爱的特权。”坐下晃着双腿，又像个小孩子一样。
“毒是被谁下的？”当时羽在和开心说话，没有注意到。
“以后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不可以是现在，还有怎样才能离开这个梦？”
“这个我可不能说呢，等姐姐自己去找，那样就可以完全替代我呢。”
我非常震惊，没想到她竟然是在打这个主意。她竟然放弃了，完全不相信希望。
“你……唔。”我不明白的看着她。
对着我笑：“和我完全融合吧，你本来就是为我而生的，孤儿的身份证明了一切。上天不会不明不白的让两个非常像的人相遇。”
“我不想。”垂下眼眸，有些忧郁。
锦抬起右手对着天，望着它：“命运转动的时候，我们就没有重新再来的选择了。你知道吗？我从高中开始就有想过去死，可是我做不到，我又害怕。我怕疼，我害怕恐惧，一次又一次的。当死亡离我那么近的时候，我却释然了，感觉也没什么的。”
“真的？”我不由自主落了泪。
“以前畏惧死亡的痛，可是生活中的痛都无时无刻陪伴在我身边，已经麻木了。”
我抱住她，眼泪浸湿她的肩膀。
“可恶，还是找不到。之前的实验室到底在哪？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不可能，关于馨然的信息也一点都没有，应该有治疗的记录，不可能这么干净。呃！”
心脏突然感到疼，给锦打了个措手不及。慢慢的，额头冒汗，过了好久，疼痛才离去，而她的汗水已经浸湿全身，她却像虚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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