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四周是黑色的,向前走去,好似置身于一个只能向前的迷宫。
微微黑暗里存在无数黑色的眼睛,我轻扬着下巴,掩饰内心生出的不安。
微微走过一段路后,我忽觉有东西在窥伺,在逼近。
微微我不声不吭,只管往前走去,步子越迈越快,越来越紧促,失去了冷静,而那东西好像发现我离的远了,竟然也提起速上来。
微微这条道路漆黑的完全看不见五指,感觉得到不是一条直的。
微微没有感觉到阻碍,路上出奇的没有小石头树枝,大气不敢出,周遭安静的可怕。
微微可是,奇怪的是我熟悉这里。
微微突然的恐惧感上升到了极点,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头脑瞬间清醒百分之百。
微微我一脚落空,直直下坠的那瞬间心里浮出,又踩到了。
微微我背脊发寒。从高处落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往下坠落等待狠砸在地的感觉。
微微急促的呼吸,眼睛紧闭,身体一动不动的,坠空的毛骨悚然尚在,人确是真真切切的醒来了。
微微安全的回到小时候用了很久的木床上,左右两个白蚊帐里静悄悄的,慢慢恢复正常呼吸节奏,只有一颗后怕的心惶惶难以按捏。
微微天还没亮,希望明天是个『云高风轻,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吧,我渐入梦乡。
微微这里是学校吗?我穿着校服隔着栏杆看下面疯狂拥挤的学生潮。
微微走廊空荡荡的只有我有闲情看到这景色。
微微临近终身考核,学校提前准备粘贴了考室分配在不同的教室门上。
微微为了掌握考场第一手资料,也为了熟悉考试环境,男男女女的同学们不约而同的涌出教学楼,聚集在了操场路上,甚至半道组队,三三两两的扫荡目标楼。
微微我打个哈欠,不感兴趣的要离开,一撇眼却在人潮里瞧见了一排韩服女子队,强烈的熟悉感让我追下楼去。
微微刚刚还近得可以一目揽怀的大跑道绿操场却不见了踪影。
微微学校建筑大略图在脑海里展开。
微微我要去学校门口找那几个韩服同学,必须走环字下山道,并且经过隐藏在竹林背后的原图书馆现考试楼。
微微我停在半路,汗湿额发,累的要休息。
微微一辆马车,车前是赶车阿伯,车后是简单到极点的车厢,薄薄的木板围着木板凳不让人掉下,连个遮风挡雨的车顶都没有。
微微我拦下马车,请阿伯捎一程,车上坐在一个韩服女子,正不是我要去找到人之一吗?那韩服同学笑着请我上车。
微微细问下,原来我们要找到人都在校门口,就是那队穿了韩服的同学。
微微我迎面而来拨开的花柳,继续跟她说话攀谈。
微微那妹子气质温婉,跟她的相处令人感觉到舒适。跟她说话十分自然,意犹未尽的还想继续
微微到了目的地,学校门口冷冷清清。之前看见呼啦啦一堆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微微好在我们相谈甚欢,看见没人在也不失落。没有要找的人在,我们就没下车,只拜托阿伯回去好了车钱加付。
微微我承认我给迷住了,很难遇见有一个不是熟人却让我可以主动开口说话的人。
微微所以,我没有发觉天色不同寻常的越来越黑,没一会儿天就全黑下来,连点星光都没有。
微微阿伯停在我上车的位置,大道两侧树林阴测测的, 不知道谁的袜子掉在那里,仔细一看原来是人的手骨。
微微我一惊,想要叫赶车阿伯快快离开,心神电转却压下惊呼,转向韩服妹子欲叫她随我跳车逃跑。
微微可是,那女子还是微笑着,气质温婉异常,好似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微微我这才知道原来她跟赶车阿伯是一起的。也许从我上车,这车就没有动过。
微微我着了道了,陨落。又是梦醒,我静静的开眼,月光越过半开的铁窗玻璃。
微微母亲搂着我睡觉,我脖子下是她的手臂,另一半是我的父亲,轻轻的打着鼾声。
微微这张席慕斯床很大,对面是三门的衣柜,衣柜顶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那里。
微微我不敢盯着太久,害怕那双黑色的眼睛注意到我。
微微可是心灵的警钟直响,迫使我瞪大了双眼,警惕衣柜上那东西,而不敢入睡。
微微下滑近母亲的怀里,把被子拉过头顶,那种不安才稍稍退却。我沉沉睡去
微微这是第几个世界了,七点天大亮我还在这里。
微微起了床,用了早饭,跟着身体的本能去上学。
微微我今年六岁。有点意思,这里有平行时空另一个平凡的我。
微微幼儿园的我不久,会遇见他。果然相似的相遇,我们还是青梅竹马。
微微相似的事件,养成坏习惯忘记写作业到根本不去写作业,按次序的发生。
微微日常陪伴的点点滴滴,我有时候糊涂的分不清今天的事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发生。谁叫我是微微,一个来自元纪10000096843年的微微,一个在已经经历了20年时光的成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