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没必要的事就不要去跋扈,没必要的人就不要去张扬,个性一点,不是没有好处的。
这时,围观群众都有一些惊讶的,原因是有人去季氏问过,季总出差了,一个月后回来,突然有人定睛一看,冒出来:“真的是季少哎!”
他不否认:“对,我是和季大少爷长的很像,我也叫纪成屿,但是,同音不同字有很多,我的纪呢?是绞丝旁的纪,成,是成功的成,屿,是大屿山的屿。”
他伸手在自己的脸蛋上拍了拍,表示着自己很无奈:“就是因为这张脸,我都不知道被别人冤枉了多少次,拜托,徐少,您可别再冤枉我了,我一姘头老百姓那高攀的起季大少爷啊!”
他的一席话,围观群众因为没有槽点,撒去了大半。
而后转头看她,催促:“你还搁着杵着干嘛?还不回去上班,想被扣工资是吧!啊!?”
她恶狠狠看着他,微笑着:“好的,老板,这就回去上班,”说罢,便走了。
她走后,他心里一颤,深呼吸一下。
这下好了,女主都走了,围观群众彻底撒了。
他再次转向徐睿,伸手,和颜悦色:“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徐少。”
徐睿伸手回握:“合作愉快。”
他一个劲力,重重一捏,徐睿吃痛,他的丹凤里一抹冷意,宣誓着愤怒,虽然眼角眉梢还是和颜悦色的,但是,徐睿知道,他怒了!
过路者搓了搓肩膀,望向四周,嘀咕:“嘶~好冷!”
他松开手,微笑招呼:“徐少,回见!”
他转身,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冷笑,也一秒钟的事,随后他便抬脚离开。
徐睿左手捏拳,低吼一声:“卑鄙!”
此时,她坐在喷泉旁,呆呆的,他靠近都不知道,冰淇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回了神,伸手一把抢过,蛮横:“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坐在她旁边,伸手将她红肿右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退上,看着红肿处,丹凤里满是心疼之色,而后在另一个袋子里拿出刚刚在药店里买的去肿药膏轻涂着,应道:“就刚刚。”
她吃着冰淇淋,眼睛瞟向他,脑海里冒出徐睿的话:“季少爷,他喜欢你。”
她看着他,眼神凝重,突然问道:“季诚宇,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听到后,失了神,手上一个不留意的手劲,重了些,她吃痛,呼道:“啊!嘶~你想痛死我啊!?”
他眨了眨眼,回神,道歉:“嗷!啊!对不起,很痛吗?”
她翻白眼:“你是白痴吗?”
“哦!那我轻点儿,”他说着,手上动作放轻了。
她吃了一口冰淇淋后,说道:“季诚宇,你不能喜欢我。”
他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听到此话,茫然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听她道:“我知道你很疑惑,原因很简单啊!我是不可能会喜欢我的朋友,你只是朋友而已。″
他听到自己的心犹如玻璃,碎了一地,原来在她心里他只是朋友而已啊!他脑海里的声音,突然唱起歌来:“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片飘落在眼前,我的心一点一点点撒落在地面,”唱罢,很悲凉道:“啊!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媳妇儿把我当成了朋友。”
他在心里暗道:“你给我闭嘴,拜托,不要把我的伤感扩大化,好不好?我已经很伤心了,”说着,还啜泣了几下,很好的,让脑海里的声音闭了嘴,而他没有任何异样的依旧低头帮她涂着药膏,好奇的随口:“徐睿跟你说了什么啊!?”
她将冰淇淋吃完后:“他说,你喜欢我,让我做你女朋友,还说什么,只要我答应了,你就会还给他什么东西,哎!季诚宇,你欠他什么东西了?”
她用很困惑的眼神盯着他头顶,等着他抬头回答问题。
他心里暗骂:“徐睿,你真是个八婆啊!”
此时,坐在车里等红灯的徐睿,不出意料的打了个喷嚏。
这边的他,面对这样的问题,也是无比煎熬的,他也是需要被同情的啊!只好发扬沉默是金这个中华传统美德,而后仔细的涂着药膏。
她见他好像是选择性失聪症的样子,不耐烦:“哎!哎!季诚宇,你是不是得了选择性失聪?”
他不回答,她接着道:“这样吧!刚好我今天有时间,带你去医院耳科看看,我知道,耳朵听不见也挺难受的,走,我们现在就去。”
她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拉住:“还没涂好呢!"
她扬了扬眉:“听见了?”
他反驳:“我没得选择性失聪,我听得见。”
她重新坐回了去,鄙夷:“你也知道你听得见啊!”
她直接打断他的开口:“行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欠了他什么?”
他边收拾药膏,边装傻充愣的问道:“我欠谁了?”
她哭笑不得,忍住想挠死他的冲动,反问:“你说,谁?”
他也反问:“我怎么知道?”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反问:“你不知道?”
他很无辜的看着她:“欠谁了啊!我怎么知道?这回答没错啊!再说了,我欠人东西多了。”
她反问:“你还欠谁了?
他瞟了一眼她,回道:“我欠你哥一台游戏机呢,搞到现在还没还呢。”
她伸手:“还钱!”
他反驳:“钱我会还,啊!不用你操心,再说了,我都不知道给他儿子买了多少个游戏机,逢年过节买一个,过生日买一个。”
她抱怨:“这不还清了嘛!你这说的全是废话,知不知道?”
他挑眉:“废话吗?”
她挑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