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洛羽可没有提到过她还有个弟弟。凯莉重重的将棒棒糖一口咬碎,心中无端生出些烦躁来。那是被隐瞒的不爽还是内心情感作祟?不得而知。
但总之就是很不爽就是了。
她将其归于被隐瞒了的忿忿。
「“我们都是天生的疯子败种,”端庄秀美的夫人开口,轻柔的语气自顾自下了定义,好像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般,“所以不必去期待,不必去探索。”她悲悯的笑笑,下了最后的通碟:“毕竟你们本来就不配拥有活下去的理由。”
本应令人愤怒的话语,两位孩童却只是眼神空洞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番说辞。」
“太过分了,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曾经是教师的国木田独步皱着眉头,对家长这样的教育方式很不赞同。不远处,一个棕发的刺猬头少年似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收获了身边婴儿的一个飞踢。
不是普通的婴儿吗……太宰治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却依旧收获了婴儿一个敏锐的眼刀。他歉意的笑笑,其中有几分真只有自己才知道。太宰治语气轻佻的开了口:“国木田君还没注意到吗,这孩子所处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环境吧~”
国木田独步这才注意到不大对劲的背景,虽说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妇人本身的装扮也够繁琐美丽,但背景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无一物,一片黑暗,只有几点光点在倔强的闪着,时不时就有几点熄灭,又时不时有几点亮起来。这场景甚至容易让人联想到鬼故事。
“嘛嘛,小纲吉难道没有发现吗?这几个人的身上可是有种很突兀的虚实感哦~”白发紫眸的少年笑眯眯的开口,被他称作纲吉的刚刚点头的男孩显然瑟缩了一下,那是懦弱的孩子所会有的惯常反应。他喏喏的开口:“事实上,我也不能确定……就是总感觉,他们身上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反而感觉要哭出来了的,莫大的悲哀。
我之前认识他们吗?沢田纲吉恍然的想着,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似乎很多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他身上。
“噫……只是、只是一种直觉罢了不用在意啊啊啊——!”他慌忙的摆手,看起来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还是棕毛垂耳的那种。
“该死的,不要随便盯着十代目看!”银发的少年暴躁开口,看起来像极了不良。而最开始开口那个青年好像没有发觉男孩的窘迫似的,笑眯眯道:“安啦安啦,小纲吉就是太不自信了,超直感可没有出错过哦~”
……白兰,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沢田纲吉干脆和尤尼一人一边堵住了白兰的嘴,拜托他好好坐下观影。
超直感……里世界的教父?森鸥外默默的打着盘算,但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并不是会做出清扫计划那样的壮举的人……所以是傀儡吗?背后有人?还不待他细想,那群少年的目光便投了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啧,失算了,所以这么小年纪拥有这个心性?在扮猪吃老虎么……
老狐狸在思索着该怎么进这个空间榨取更多的利益,但却不知道世界的至宝并不算是可以随意窃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