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鲢领着伊利丹到了一家咖啡厅,私密性很好,同时也很贵。
白鲢将菜单推给他:“你要喝什么?”
伊利丹看着那令人咋舌的菜单——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这些菜单上每个商品后面至少都有一个零,他有些退缩。
哦,他还没有听奥地利克的话,去将那些国际通用币转化为银行卡。
不过特尔维斯应该给他准备了吧?
白鲢看出了他的迟疑:“没有什么想喝的吗?那来杯热牛奶吧,暖暖胃。”
伊利丹懵懂地点点头。
他从进来开始,就遭到了许多人的注意——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粽子走进了店里。
黑色粽子却完全没在意。
“服务生。”白鲢招呼到,“一杯卡布奇诺,半糖;一杯热牛奶,谢谢。”
服务生拿着单子记好,给白鲢留了一张。
“你真的不认识我是谁?”
她眯着眼问伊利丹,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我不认识你,但我觉得你很熟悉。”
“所以你才来找我?”
伊利丹点头,这是他第二次做这个动作——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
但他还没有天真到认为白鲢很笨,相反,这是一只极其聪明的猫妖。
“所以你为什么叫白鲢?”
白鲢眉心一跳:“我想我说过这个理由了。”
“你没有说实话。”伊利丹极其肯定的说。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白鲢叹了口气,语气幽怨,但这并不应该是对他说话的语气,因为他们才刚认识不久。
“那是一种很漂亮的鱼,不可否认的,对吗?”
她没有等伊利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爱慕的人,很喜欢这种鱼。”
“我刚化形的时候没有名字,他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说会像对这种鱼的喜爱一般喜欢我。”
她以挑战性的目光凝视着伊利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她已经成为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但伊利丹并不认识她,他已经开始怀疑白鲢脑子不好使的可能性。
但善良如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白鲢。
白鲢眼中那摸挑衅不见了,又恢复了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温和地对伊利丹说:
“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很优秀,很帅气的人。
差点把你认成他了,不好意思。”
她说的很有道理,伊利丹想自己可能也会认错人,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表示理解:“总会有个把时候这样。”
白鲢赞同的笑了:“你很像他……缩小的模样。”
“我化形后曾经很怕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伊利丹见她又围绕着这个话题,有心想打个岔:“你是什么时候化形的?”
白鲢一愣:“两百多年前,怎么了吗?”
伊利丹疑惑地看着她,问出了一句自己一直想问的话:
“不是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这是他这几天窝在酒店里恶补得出来的结果,他一直记着。
白鲢嘴角一抽,这是几个世纪前的历史了?
而且现在难道不应该问,她一直提起的那个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