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战争后期,由于汽车人和霸天虎之间长年的战争,赛博坦星上的能源几乎消耗殆尽,双方不约而同地开始把剩余的能源向别的星球输送。
在长达数年的战争期间,霸天虎最初的建立者——震荡波和其他霸天虎的科学家发明出了不少威力巨大的战争武器,但在战争末期这些战略级武器大多被封存于铁堡中。
那里是现任领袖——钛师傅的安身之所。
收缴在那里的霸天虎战略级武器之一,在被收缴前已经开始毒害赛博坦星球本身,而在收缴的过程中被彻底的损坏了。
在众人纷纷撤离之际,已经毒害了赛博坦星的地核,也就是原始天尊。
临走前,我假借任务之名前往火种源之井,想跟我的父亲做最后的道别。
但我却在那里看到了奥利安。
他似乎正在想办法想要扭转毒副作用,但父亲的突然出声却他意识到眼前这个星球的地核正是他们的缔造者原始天尊本人。
我距离他们不远,地核附近也很安静,但这里毕竟是父亲体内,无法被监测出的能量使我听不清他们谈话的任容,但我看到父亲将能源宝授予了奥利安。
这一刻,擎天柱诞生了。
我躲在角落里,待擎天柱离开后我来到父亲面前,父亲的命源很弱快要不行了。
在这种生死离别之际,我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您不应该给他的,给了他您最后的能源也要被耗尽了”
“不,孩子,我相信我的判断。”
“可是……”
“不用再说,就算不给,我也时日无多。但给了,赛博坦星才能有最后的希望,才会有人去带领种族的种子。”
“为什么?如果是领袖的话,威震天,霸天虎的首领不行吗?”
“不,威震天不合适,暴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手段,你见过宇宙大帝,你应该知道,暴力,只会带来战争。”
我没有在与他争论下去,他快不行了。
“听我说孩子,这个能保存火种源的火星,你将他带在身上,你与我相似的火种可以蕴养它,等到哪一天它蕴养好了战争也结束了,它可以重启赛博坦的生机。”
“另外,我最后命令你,”我凌空单膝跪下一手拿着火种源的火星,一手放在我火种室前的胸甲上,“保护好我们最后的领袖。”
交代完所有事项,父亲的火种彻底的熄灭了。
周围的一切光线消失,我在黑暗中跪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抬起手上的容器看着在其中的火星,很小,但很温暖。
我打开火种室露出里面的火种,偏蓝的蓝紫色火焰静静的燃烧着,手上的容器自动变小,飘进火种室,小可怜似的缩在火种室的一角。
我好像笑了一下,但又好像没笑。
出了火种源之井,我直奔这场战争在赛博坦星最后的交战地点。
途中,我看到汽车人中可以算得上是新生儿的侦察兵,他此刻的状态可以称得上是一堆废铁。
对于没有被高层的腐朽污染的新生儿我一向很关照,迅速在大黄蜂身边落下,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发现虽然伤势严重但主要零件没有太大损害,当我检查到他的脖子往上一块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发声器严重损坏,就连变形齿轮也有轻微的变形。
确定他最需要的东西后,我开始在周围寻找上半身还完整的赛博坦人,一不小心走的有点远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救走了。
虽然此时我手上的发生器和变形齿轮排不上用场了,但我却没有丢弃它们。发声器和变形齿轮虽然只有变形齿轮属于我们的生理结构,但是每个赛博坦人身上这两个部件都有且仅有一个,在赛博坦星上的战争期间他们的医生有没有可以代替的零件先不说,等离开了赛博坦星除非有赛博坦人完整死亡否则不可能有可以替代的零件。
我将两个小零件收纳在我的火种室旁边,就这样带着他们回到了报应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