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来话长,以后闲下来我们可以慢慢说。但是眼下……您已经进了天子的后宫,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是的,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却说不出来,或许现在的确不适合叙旧。
“我知道,只是……”
燕元照道:“没有想到以前那个听到我父王的名号都会露出不屑嘴脸的小男孩儿,现在会在我面前恭敬地叫他“大王”,甚至为他背井离乡、隐姓埋名,为他卖命。”
“甚至这一切就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但臣对您的疑虑感同身受,因为当臣听到燕赤送来和亲的那个人是您的时候,恐怕比现在的您更加惊异。”解沧澜忽而想起了什么,道。
燕元照嘴角噙着一抹苦笑:“也是呢。”
“我是别无选择。”
“所以……你现在会帮我……”
“是么?奉我父王的命令?”
“是,但也不仅仅是。”解沧澜开口。
“这一切更多是臣自己的意愿,臣与燕赤的国王殿下,只是这一次恰好站在同一条线上罢了。”
“好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燕元照问道。
“不必操之过急,虽然您在燕赤的时候对中原的习惯、文化早已了如指掌,但是水土的差异总归是无法克服的。”
“您昨晚歇息得可还好?”
“昨晚?”她疑惑。
“你知道圣宸宫发生的事情吗?”
“臣不仅知道,而且皇上已经将此事下放给臣调查处置。”
“根据已有的线索来看,的确是有奸佞之徒暗中作祟,意图对皇上不利,但此事并不会牵连殿下,还请您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