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欣诧异极了,这结界像冰面裂开。
没一会而,裂出条J仅容一人通过缝隙,咔嚓声便停止了。
吴欣欣拉着褚师忠的手,从缝隙里面挤进去,直奔床榻,她倒想看一看是不是又放着一位美人。
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可人儿,褚师忠好笑地摇摇头,无奈的笑着步寸步不离。
“啊——怎么是这个呀?”
吴欣欣来到闯到床前惊讶了,外面看上去就是人影,到近处了居然是一把琴,旁边放着一根玉箫。
吴欣欣转头等着褚师忠的解释。
褚师忠不负她所望,仔细翻看,确认琴和箫的标志的确如自己所想,勾了勾唇,宠溺看着眼前女子,开始他的演说。
“这架琴,是吴家第二代长老团里面二长老的,而萧是玉公子的。”
琴箫合鸣?
有情况啊。
“二长老?女的?”
“不是,男的。”
吴欣欣眼中的八卦火焰瞬间点燃。
男的,和玉公子?
激情满满,哈哈……
吴欣欣觉得自己哈喇子流了一地,激情四射等待着褚师忠的下文。
“二长老一琴,和玉公子一萧齐名,他们彼此视为知己。
传说这位二长老善观星象,他通过形象预测那场瘟疫,还有后面的洪涝,在当时留下浓墨重彩一笔。
因此当吴家传说流传开来,世人没有任何怀疑。”
吴欣欣了然点了点头。
“哦,知道了,这个琴和萧放在床上,意思就是合鸣,他们是不是彼此……”
后面的话吴欣欣没有说出口,但她两个大拇指做了一个配对的动作。
“你呀,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褚师忠话里责备,但语气宠溺,甚至化身八卦师,给心爱女子解惑。
“传说中确实有这些,二长老和玉公子一样,一生未娶。玉公子消失之后,二长老也退隐江湖,当时传言很多。”
他说着,两只耳朵通红。
“还有呢?”
“据说,后来吴家少了二长老观星指引,越来越差,渐渐不得王室看中,逐渐没落下来。”
“那真是奇了怪,他们一个在上层、一个在下层建造屋舍,这是每天都不能每天见面吗?为什么上面只有玉公子,这里却是琴箫?”
吴欣欣提出问题,思索会儿,自言自语解答出来。
“这个陵墓是按照内围、外围建设,越往里身份越贵重、年代越久远的,按规矩办的话,玉公子只葬这一层,但是二长牢不可以,所以二长老在玉公子的墓室下面挖了一层,可能他害怕被吴家后代发觉,戳他脊梁骨,只能在底下期待着吧。”
对这些褚师忠没有研究,他只觉得自己女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欣欣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欣欣忘了,玉公子床榻旁边是一个机关,机关是直直落下来的,我猜应该是二长老知晓他命不久矣,在这里陪他等死。
他设置机关,只要玉公子疼痛难忍,从床上跌落到机关上,就能滚了下来,这样上层陵墓里面就不会有玉公子,而他们将会合葬在这里,欣欣,你觉得我的这个解释如何?。”
吴欣欣以手撑下巴,她没想到自己八卦居,然嗯弄得冰山王爷也八卦起来,她对着眼前这个白发男子,又有了深层的理解。
“嗯?欣欣对我这个解释不满意吗?”
“我觉得忠忠的解释,才是最正确的。他们有躁动的心,却没有可以躁动起来的能力,真是可惜了。”
“太在乎世俗的眼光。
“又是一对,被世俗枷锁割断的爱。”
两人同时感叹,内容不一样,但意思相同。
世间情为何物,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如意?还不是那些个所谓的规矩惹的祸。
琴箫合奏,当初有多么美好。结局都就有多么伤感。
“如果真是如此,那二长老机关算尽,最终依然没有和玉公子合葬,也许是天意吧,
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是否想起曾经有那么一刻,有勇气冲破世俗的枷锁,遵从内心一次。”
“好啦,欣欣,我们走吧。这琴和萧,就让它们留在这个地方该留的地方,也许是二长老和玉公子最后的期盼。”
“好。”
吴欣欣应和,对着床上的器具,拜了两拜。
此时,她似乎听到玉公子和二长老在此,无忧无虑的琴箫合奏。
床旁边放着化妆桌,和上层的玉公子的一模一样,也许在玉公子等死的时候哦,二长老也很煎熬。
过去的事无从猜测,留给吴欣欣的只有珍惜眼前人。
她会心一笑,大方牵起褚师忠的手,一脸幸福。
“欣欣,你看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