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吁……让开……让开……
一匹疯马冲了过来,越来越近,眼看要从吴欣欣身上踏过,两位嬷嬷惊慌松手。
吴欣欣知道自己逃跑机会来了。
逃?还是不逃?
她在心底迅速盘算各种利弊,与其面临谎话被随时拆穿的窘迫,不如自己去弄清楚。
所以,跑!
她看准时机就地一滚,也是巧了,疯跑的马匹居然原地打转,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四小姐……怎么办,弄丢四小姐,回去挨板子!”
嬷嬷左突右冲就是近不了吴欣欣的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在女子越逃越远。
她们不甘心,跺跺脚,颤颤抖抖跟上去。
“哎,哎,秋妈妈,我们两人年纪大了,追不上小年轻,我跟着,你回去叫人。”
冬嬷嬷想也是,欣然同意。
吴欣欣选择逃跑,所考虑的无非是这人生地不熟之地,应多方打听,特别是那个真的吴欣欣,自己不逃她回来了多了个自己咋办。
她躲躲藏藏半天,肚子饿的咕咕叫。
“苍天啊,大地啊,别人穿越都是魂穿,一穿就开挂,俺咋就这么可怜,都没点吃的祭我五脏庙吗?”
忽然一阵香味飘过。
她闻着香味到包子铺。
这里包子怎么看上去又黑又硬,可此时也能将她肚子里馋虫都勾引出来。
她看一妇人递给老板一块金子,老板递给她十个包子。
她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这不是古代?不用铜钱用金子?这包子这么贵?”
“臭要饭的,走远一点。”
包子铺老板刚卖了包子心情正好,也没有计较口水都快流到包子里的她。
“老板,买包子可不可以用其他的钱币。”
“可以啊,没有金子,也可以用金珍珠、金钞,不过面额过大的话,店小找不开,贵客可能要等上一等。”
果然,做生意,就讲究和气生财,这变脸速度,比恐龙还要快上一分吧。
“金珍珠、金钞,那还不是金子啊,我没有。”
“没有买什么买,去去去!”
“老板,这是哪里?”
“么不是傻的?这是鸿蒙大陆,鸿启国国都偃城。土包子……大家快来看哟……这有个傻土包子……”
随着老板吆喝,呼啦啦过来一群人。
老板趁机:“包子喂,好吃不贵的包子咯。”
吴欣欣虽很想上前理论理论,但她正躲避追捕呢,便转身穿过拥挤的人群。
偃城?太陌生了,还是再看看吧。
“真是偃术大师啊。”
“罕见可治愈的光类偃术啊。”
“这人伤的这么严重,就算有光类偃术,怕也不顶用。看,都这么半天了,还在不停流血。”
听着一群人围在一起不停议论什么,吴欣欣悄咪咪挤了过去。
一摔断胳膊的人,他受伤部位有一团光在徘徊,看上去就像是被施着魔法。
“这是什么魔……”吴欣欣差一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位真了不得,看上去还很年轻,就会光类偃术。”
“光类偃术?”
“是啊。这种可以治疗伤势的偃术很少的,不像音类、水雷类等可以攻击。”
“偃术?那不是操控木偶的东西吗?”
前面男子转过身赞叹,“姑娘真乃深藏不露,据说偃术练到集大成,是可以用自身偃术无声操作任何元素成战斗、生活必备品。”
吴欣欣没有想到,自己随口将小说内容搬出来出来,就得到如此赞叹。
但让她吃惊的是,这所谓的偃术不正是以前看的小说里说的灵气吗?
但好像更加厉害,直白转化这小哥的话就是:
可调动自身灵气,变成可以操控物品或者人,让其代替自己作战或者生活。
这不是远攻近守的作弊器嘛。
“小哥,这人胳膊明显是摔伤呀。”
“对呀,他砍柴从土丘上摔了下去,也真是惨了。”
“为什么不用药草啊。”
“药草?什么东西?”
“那有没有灵芝、何首乌……”吴欣欣不死心问。
小哥摇了摇头,心想这女人怎尽说些高深莫测的话,莫不是世外高人。
吴欣欣却想如何快速赚金子方法。
自己虽不通药理,但是止血的三七还是知道的,再不行挖几颗人参也好呀,富贵人家补品总是缺的嘛。
她自鸣得意想着赚钱之法,围观人看傻子看她,一群家丁缓缓靠近。
既然以后要去挖药,那先得打出知名度。
“这人血流不止,得赶紧用草药给止血,不然血流过多,还是会死的。”她高声喊。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瞎说什么。”
正在施展偃术的人看眼她,呵斥后转身继续手中工作。
“四小姐在那里。”
吴家家丁蜂拥而上,吴欣欣慌不择路。
她跑到白衣男子身边,“你救我,我告诉你止血方法。”
男人看穿这穿得不伦不类的女子,嘴角紧紧抿起,又瞧见正奔来的家丁,不喜地皱了皱眉。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你去找小蓟草,叶片呈椭圆形、长椭圆形倒披针形,顶端钝或圆形,叶缘有细密的针刺,或大部分茎叶上有锯齿斜三角形。采摘回来将其捣碎敷在伤口就可以止血。”
“行,在这止血前,他们都不敢动你。”
说话间,家丁已赶到吴欣欣面前。
“四小姐,你傻病越来越严重了,别再想着逃跑了,不要让我们难做。”
家丁一本正经胡说一通,吴欣欣不想争辩,想着只要自己说的方法管用,就会有出路了。
“各位,能不能给白某一点薄面。这姑娘说她有办法止血,再下正在想看看她的方法是不是有效。”
“哦,原来是白大人。久仰了,这个,我们要问问……”
白大人?看来这男人在这偃城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那自己有救了?
白大人冲人群点了点头,吩咐人去找吴欣欣说的药草。
不过,这过程中,他也没有放弃用自己偃术给伤者治疗。
人群外一个角落,一位年轻男子和他身后老人,全程目睹这一切。
“她就是吴家那傻子?”
“是,不过……”
“坤叔,有什么不过的,我是不会和这样的人结婚的!”
年轻男人说得 斩钉截铁,一摆衣袖愤然离去。